她大脑宛若气球,被一波波的浪花翻又灌,只能紧紧抓着这块浮木,手指将他的黑白衬衫上的花纹抓得变形。
“再夹烂你!”
不休不止地贯穿让她在搐中崩溃,翘起的脚趾用力蜷缩,一波又一波的快涌上,在要命的胀痛中,刺激到第一波。
他手心托着她的肉向上,再狠狠往跌落贯。
湿的像的棒槌,挤压着残留的薄,磨裂着她的,铆足了狠劲的动作快速撞,肉的拍打声一声过一声。
逄经赋紧蹙眉,手上换了动作,往她的两方托去,抓住她的肉,大力撞,重重怼。
“救命……救命……呜……”
“呜……呜呜……”
小腹被撑得酸疼鼓起,她努力向上抬起,酸痛的手指拽着他的衬衣往前拉,中多次求饶的话,都被撞得换成了呻,哀哀绝,仰只顾得上哭了。
温的肉牢牢锁住他的尺寸,都成难题,狭窄的肉包裹着,壮的阴没去了大半,榨成的汁,满满当当锁阴。
“慢……慢啊!”
田烟声音被撞得像散乱的珠般连不起来。
他猛地往后,掉落在地上。
“放松。”
田烟痛着仰起,泛着泪光的睛,直视刺的白光,散的光芒折瞳孔。
汁饱满的被他全破,汁还没,就再次暴地怼她的,迅猛的,几乎要让她失去平衡,一只手撑在后艰难地支撑。
田烟受不住,抓着他前的衬衣,泛白的手指绞住他的纽扣,阴突然,来不及受空虚,汁先行一步往外涌,打湿了他的大。
逄经赋倒着凉气,像是舒服得不能自已,他紧闭睛,眉拧得厉害,仿佛真正痛苦的人是他,凶残中透他不常见的弱。
逄经赋将她的肉抓得凹陷,悍腰动,如海浪绵延不绝。
窄的肉住的棒,紧接着开始上飞速捣。
初经事的她当然受不住如此狂野的。
紧窄的阴被撑开,酸麻的痛难以言喻,犹如千万蚂蚁啃噬着,先前的愉悦被痛苦包裹,破裂的声音,发挤压时汁咕叽咕叽冒的声。
又疼又,又胀又酥,这种觉几乎要疯她。
挤得裂开,柔的果实挤烂透明的,他的圆,裹着粘腻的,和的汁不停向里铸凿。
逄经赋蛮力挤的动作俨然不停,透明甜腻的汁挤了阴,顺着沟在他的黑和地板。
田烟仰着,脖都快要往后折断了,刺的灯光照的瞳孔,泪的折成白茫茫一片。
“啊!啊……满了呜呜,好撑。”
噗呲噗呲的汁声响得激烈,壮凶猛的动作不停套,外翻的阴肉,染着清亮的渍,被捯饬在了边缘,被肉棒给卡住,一半留来,一半还在里面。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