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愣了一,突然面红耳赤,她为月女,自己闻不到,但是她忘记了蛇妖一族互相可以闻到彼此上的妖气,她突然悟了,该死的相柳,为什么这七日的每天早晨都要在她没睡醒的时候就了来,每天早上,小夭睁开睛,被填的满满的不是胃,而是,原来是在自己上标记,来自蛇王的标记。而每天晚上回去,相柳都要长久的抱着她,说好累,只有这样才能回血,屁!本就不是什么夫妻温存,就是在闻她上有没有沾上盐翼的妖气。这小肚鸡的狗男人。
“我不起来。”
“这很难和你解释啊,难你没有过心仪的女蛇吗?”
“那个啥,也别气馁,我呢以前过好几世的医师,专治男女不孕不育,你是怎么个症状,你和我说说,我说不定回抓几服药,给你治好了呢?”小夭也不知说些啥,但是能帮一把,总是好的吧?
“你上,妖气!”
“所以一直没能举办继任蛇王的仪式,他们(长老)才等到了你们。”
走到一旷野,地表环境复杂,怪石嶙峋,两个人只得慢慢前行。这里已经确确实实是剑齿虎的地盘了,往常盐翼几乎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也不闲聊。他始终认为,他对这个威胁过他的王后抱有的态度,只能是敌意。小夭话多,但是也不想逾越界限,他不说,她也不说。
“没有望。”
小夭仰望苍天,希望来个神仙给这个人收了,都快忘了这件事了,怎么又提起来了。突然,一阵奇怪的气味飘来,小夭大喜过望,猛拍着盐翼的翅膀!
“啊???。。。?。?????。。。”
“打住!停!”小夭疾步快走,连忙拍了一盐翼的胳膊,示意他赶紧闭嘴。“那个什么,心里的问题,无药可医,可以换个话题了。”
“这种事到底有什么乐趣?”走在前面的盐翼随咕哝。
“这种事就非得每天都吗?”
毫无来由的一句话,小夭听懵了:“啊?”
“我无能。”盐翼平直的说。
二人降落在一块白矿田,小夭指着前面那一片灰不灰白不白的石地,兴的和盐翼介绍说:“那里就是蛇之国的生机!”
白矿如群星,灰矿镶嵌在山脉之间。灰白相间,落日的余晖扫过,散发神秘的光芒。
“明明就对你了。”盐翼补充的说。
盐翼突然说了句:“所以那之后,我更想杀了你了。”
“啊…这…”小夭不知该如何措辞。
“……”不是,过于直白的坦诚,我接受不了!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盐翼听到这话,呛了一,歪斜着翅膀,差坠去。
“……”
“你嘴合不上了?”盐翼不满的吐槽。
“没有。”
“不对啊!那你那天在天井里,明明就…”明明后面的话确实说不了,他们二人现在是主帅和副将的关系,有些话难以启齿。
两个人又回归了默默前行的状态。走了许久,小夭突然来了一嘴。
“啊。。。。。。”
但今日,不知怎么的,盐翼开说话了:
“众所皆知啊。怎么了?”盐翼坦然的像是喝大了。
“快降落!先别杀我!带你看好东西!”
……
“那…没有过缘吗?”小夭不信,蛇族没有封建礼法,生一事由母蛇全权掌控,从婴儿上的蛇纹中就能验证父亲的份,所以向来这方面颇为开放。
沉默了几个时辰,两个人已经抵达了今日的最后一片矿地。
“未来,这里会被你打来,女蛇姬的供给线会延伸至此,会有专门的军队负责保护这片矿,会有灵力禁制保障矿工的安全,这里是蛇之国的自由的起,而你,今日,有幸见到了。史书上会这么写,至
家!野花不如家花香。”相柳歪一笑,调侃。
“咳咳!”小夭被绊了一。“那这个,蛇妖的经络我回研究研究,许是哪条经络受阻了。
盐翼转凝视着小夭。
“不是,我就是说,那什么,这种事,为什么要告诉我啊?”小夭现在恨不得立刻钻到某个怪石里,她这个替别人尴尬的病什么时候能改?
“你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