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悔恨。
“太久远了,已经没关系了。你现在看着我。”小夭捧起了防风邶的脸。“我对你的告白,都是真的,我以后也不会有别的男人,今天涂山璟问我俩的时候,我已经把你认了,你不要把我推给别人,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小夭眸深深,字句分明,一片定之心,不可亵渎之神。
“我……”防风邶自以为已经成熟老练,但这个时候,他嘴笨的,和那个曾经的白发隶没有任何差别。
“你不信我也没关系,我会一的向你证明,你可以一直怀疑,但是我也会一直你。”小夭深告白,捧着那张脸就吻了上去。
小夭赤,材诱惑。唇齿勾连间,防风邶的发就慢慢褪了,从瀑布般的墨发,一从发尾蜕变成银白长发,发生长铺,颈紫妖纹暗爬。随着衣衫渐退,他的后脊隐现蟒蛇的纹路,但是很浅,一片银蓝,波光闪闪。他的也渐渐变了形态,尖分开,灵活修长。睛从黑眸,变成了暗红,深不见底,像红宝石一样剔透。两只也渐渐消失,变成了白蛇尾,鳞片因为动紧紧的收起,碰之,光柔,蛇尾紧紧的卷着小夭的蜷起的双,尾尖在小夭的大侧诱惑的扫动。
“害怕吗?”相柳慢慢睁开睛,看着怀里面目红的小夭,自卑的问到:“我与你们神族从来不同,这才是我的本貌,但其实这也只是三级形态的我,连半蛇都不是。我受了伤,又动了,维持不住凡人的面貌了。”他哀伤的低垂着睫。
好你个九命相柳!你跟我俩藏私活!
“相柳!你太了。你比我见过的任何造都要。你竟隐藏了这一面,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的?”小夭满脸兴奋,激动,窃喜,淫。她完全的拜倒在自己家小蛇的貌之了。
“惊喜??”相柳不解,任何凡人看见他的躯,只会惊叫,逃窜,为什么小夭会觉得丽,惊喜。
“真的,肺腑之言,是最诚实的,不信你自己摸摸看。”小夭睛往自己一扫。
相柳变成蛇形态,手会变的不,因为蛇没有手,他怕莽撞的痛了小夭,于是就用自己的尾尖往花里探去。
尾尖湿柔,一去,那里的就像被刺破的珠一样,清透黏腻的一,顺着小夭的大往淌。小夭被蛇尾卷着,是浮立在空中的,两只被撩的一片柔,无力的垂着。那花的汁就顺着柔的大,滴答滴答的落。
“怎么这么多?”相柳惊呆了,他印象中和小夭半途而废的两次,小夭都没有如此兴奋过。
“相柳,你是个妖怪,可我也不是常人,我喜你这样,我从死斗场第一看到那个白发的你,我这辈也就这样了,定来了,不会变了。这就叫命运。”小夭柔的说,抬起手,将那一缕白发,撩到了耳后,温柔缱绻的看着自己深的男人。
相柳从未被人如此认可过,尤其是自己蛇的形态。他的心最柔,仿佛被人轻轻的戳了一,那丝便再难自抑的野蛮生长了。
“你能接受,蛇的,玷污你吗?”相柳一遍遍吻着小夭的耳垂,伴着灼的呼问。
“请大人尽玷污我吧,百年了,我等这句话,百年了。”小夭留了不争气的泪。那里空虚的,快要死了,你再不来,我就真的…
相柳没有让小夭等,他知他的小夭已经等很久了。当蛇的利刃刺花,小夭无可抑制的呻了来,两条悬于虚空的,紧紧的缠住相柳的细腰。那里紧实的涨满,快要让小夭哭了来,愉悦的想要泪。
这就是九蛇妖吗?早知如此,自己凡,绝对不删什么记忆了,就与他在蛇里缠绵个一百年,谁先停来,谁是狗。
当那律动开始的时候,相柳深红的眸,便再难自抑的跃了妖的波光。
“小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