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的犹豫,上前一步,拨开了丰隆的衣衫,她拿一个极细的纸筒,纸筒那放置在血里,动灵力一个,残毒混着血都了自己的嘴里。
众人大骇不已!
“小夭!你什么!”颛顼一把拉起小夭,他不明白,小夭这种行为无异于以命换命,目的为何。丰隆也惊讶的浑颤抖,想说话,但是一直咳,又说不来。
“我没事,哥哥。”
“怎会没事?”
小夭似有难言之隐,为了不让哥哥担心,只能坦白:“相柳血里的毒的确无人可解,因为这些毒都是我多年炼制的,为了练毒,每个解药我都吃过,这些毒唯独伤不了我。”没有说的另一半理由是,她现在里的血都是相柳的海妖之血,相柳血里的毒,怎么可能轻易伤到她。
“你这些年,一直在和相柳有联系?”颛顼震惊。
“仅是朋友,从未涉及公事国事,但今日相柳猜到丰隆到来,应该是因为我跟他里的蛊虫,所以我到非常抱歉,也尽全力了弥补。”小夭摸住丰隆的脉,又:“丰隆,你心脉里还是有一定程度的受损,为了日后力不受影响,你必须立刻启程去往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远,我在编纂医书典籍时认识的一位大荒无人其右的解毒大师,我待会儿把地图和手信一并交予你。”
“小夭…”丰隆的激之溢于言表,但是同时对自己过去的罪业的羞愧一步加重。
“你现在说话吃力,若真的有什么心里话,还是说给哥哥听吧,我还是抓紧时间替你安排行程为好。
小夭难为听到丰隆重复梦境中的那些愧疚,她觉得丰隆不欠她的,她不守信诺逃婚在前,让丰隆在整个大荒名誉扫地,更何况真正要她死的并非丰隆,另有其人。但是她的确骗了丰隆,他的心脉损伤不大,她得尽快安排丰隆离开,她怕相柳一次得手不成,折返回来,她能保住丰隆一次,但是保不住第二次。
至于颛顼,她犹豫良久,决定这一次应该违背自己的恐惧,相信一相柳为人,颛顼是个好皇帝,和相柳的结局应该在战场上,而不是通过刺杀,她愿意相信,相柳原本的目标就是丰隆,至于理由,小夭不敢自作多,也许是上次自己濒死,连累了相柳受伤,惹得他大怒,才来寻仇。
无论怎么说,现如今,找到相柳,安抚相柳才是当务之急。
小夭从容的安排好了一切,她早就不是那个无力的少女,数十年的成长,她现在是真正的大王姬,有能力安排调任好一切。颛顼那边疲于应对共工军的趁火打劫,于是时机正好,小夭遮住了面目,偷偷溜营地,晚上来到了海边。
她本想动蛊虫召唤相柳,却突然听到了鲛人的歌声。
她想起来相柳是海妖之王,何不唤鲛人替自己寻找相柳,她将自己手腕割开,将海妖血洒落在海里,不一会儿鲛人真的从远赶来。小夭这才发现,她和鲛人的语言不通,但是鲛人认定血是相柳的味。于是两个人比比划划,
小夭说的:寻找,相柳,男人,海妖。
鲛人理解的:寻找,绿的,男人,海,贝壳。
于是鲛人示意小夭跟上他,两个人游了大半夜,游到了一无人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