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那结实的膛上,乖顺的如一条小猫咪,生怕挨揍。
相柳对《夫妻之实》这四个字非常满意,于是继续温柔缱绻的摩挲着小夭的发,磨的鸡疙瘩像海浪似的,一波接一波。
“相柳,我好凉…你是不是真的降温了。”
“我没有。”
小夭不舒服的摇了摇,“好奇怪,我该不会是在海底呆太久了,脑了吧。”小夭晃动着越来越沉的颅。
“因为你累了,你应该睡一觉。”相柳温柔的说。
这一觉,睡的说短不短,说长不长。醒来的时候,午后的太阳已经快把自己烤了,外面叽叽喳喳,她随便披了一个毯去,见船已经靠岸了,吵嚷的是左耳和苗圃。
小夭呆愣了一,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不一会儿见到了来寻她的潇潇,潇潇痛哭涕,还没跟潇潇抱歉完,就见到了自己胡拉碴的表哥。小夭不断的被推着走,不停歇。
等等。
谁救了自己?
相柳。
相柳呢?
小夭推了推左耳,悄悄的在他耳边问,相柳在哪里?
左耳给了小夭一个珠。
“这什么?”
“海图。相柳让我给你的。”
“他给我海图作什么?”
“不知。”左耳呆呆的答。
“昨夜我不是和相柳在船上?”
“我不清楚,我昨夜带苗圃去找药,相柳大人上船了还是了海底,我后来就不晓得了。”
“海图什么时候给你的。”
“今天早上,我带苗圃回来,在岸边,把球还给相柳大人,他就给了我这个。”
毫不夸张地说,小夭认为自己忘记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一件她跟自己反复说了绝对不能忘的事,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她突然到手臂侧刺痛,是突然发作的那种痛,能把人痛到面目扭曲。
她起袖,果然在手臂侧发现了三个字。
他我。
字是刀刻的,确定无疑是自己丑陋的字,上面涂了鱼胆草的汁,鱼胆草有一个功效,镇定止痛,仿如没有伤过,但是药效过了之后,会变成毒,导致加倍的痛。
这什么意思?“他”是谁?
小夭眉解锁,似是察觉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她环视一周,见天边彩云依旧,风轻明朗,她眺望着大海深,波光粼粼的那一抹,一个自己想象的白影,在和自己挥手。“照顾好自己!”
。。。
几个时辰前。
“因为你累了,你应该睡一觉。”
“我不睡!”
“为什么?”
“月女是谁?”
“我不知。”相柳坦诚的说,他真的不记得了。天神一旦回,人神有别,人间事就还是人间事,不可能把不属于人间的东西带回来。
但是小夭记得。
但是小夭又觉得,她好像忘记了很多重要的事,就比如,她不记得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打破的完璧之。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会忘。
她不知这些会不会跟所谓的“月女”有关。
于是她拿起了刀,开始在手臂侧刻字,顿时鲜血淋漓,相柳跟着肉疼。
“喂!蛊!你疼我也疼,你自残之前能不能先问我一。”
“忍一,你九个,分散一就好了。”
“你刻的啥啊?”相柳探好奇。
”不能告诉你。”小夭一笔一画,疼的面目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