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轻巧,可如今,你隔三差五的我的梦,又怎么说。小夭暗自在心底吐槽他。
“已是隆冬,任你是稀世绝有的大海妖,怕是也不耐冻吧,不如今晚且将就在我这一晚?”
“别了,大王姬贵重,我边境小妖,岂敢对王姬生不该有的心思。”
“你不阴阳怪气是不是会死?”小夭把酒盏啪的往桌上一摔。
相柳是凭本事把天聊死的。
但是他的确懒得挪步了。外面天寒地冻,这么晚了球也唤不来。无论是大槐树,还是徒步深山,想到明天还要赶路把人送回,属实令人烦躁。更何况今晚不自觉的有些贪杯,炕上炉火正旺,他确实想就这么昏睡过去。
桌被悄悄移了去,炕上铺好了绵绵的冬被。远一星半的烛火,小夭愉悦的在一旁的被里哼着歌,是初见的那首歌。
这一幕在累世中从未发生过,所以显得很不真切。
“兴个什么?和我同卧一榻,传去,大王姬还不了?”相柳逗她。
“名声现在是最不要紧的了,因为我真的没有。逃了婚,和一个浪跑了,真的有意思。哈哈。”
“你真是喝醉了,睡了。”相柳挥手熄灭了烛火。
夜深人静,外面是大雪簌簌落的声音。时炉火刚好的温。
不知夜莺几啼时,一个纤弱的躯窸窸窣窣地钻了他的被窝,双手环住了他的腰,然后一声不吭的装死。
“大王…”姬
一只手仓促的捂住了他的嘴。
“为什么不迫我?”轻轻的声音拂在他的耳畔。
“记起来了?”
“没有,但是我隐隐觉得,那不只是梦。”
“不是梦怎么会不记得。”
“算了,懒得听你解释,转过来。”小夭迫的把相柳的从背对着转了过来。“你上香香的,雪松的味。”
“衣服上的味。”
“你想我了吗?”
“没有。”
“只许说有。”
“有。”相柳无可奈何的附和着。
小夭捧起了黑暗中的脸颊,然后轻轻的吻了上去,就如同梦境一开始的那一幕一样,小夭这么只为确认,那绝对不是梦。真的亲上去的时候,小夭又不确定了,她甚至都不确定,现在,此刻,是不是她又一个梦。
但如果只是梦,就太好了。因为她真的好快乐。九命相柳诶,世间绝,自己现在正对他摸来摸去,而他竟然默不作声的纵容。于是她开心的忍不住笑了声。
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