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刚刚好舒服,如果我们能一起来,就好了。”小夭转过,吻向了相柳颈侧的妖纹,她早就想这么了。
话没说完,硕大的东西便长驱直。痛远不似之前,但是尺寸却因为长时间的克制,又大了一圈。一面被撑的过满,连呼间的收缩都显得困难。
“简直无敌级爆炸好看,你这只妖怪怎么长得,怕是蛇时了太多天地灵气,连造都愿意多分一些丽给你。”
相柳意犹未尽的慢慢停了来:“怎么了。”
“我要去了,现在求我轻,还来得及。”果然,小夭扭过去,对上的是相柳的神,先前专属于防风邶的温柔已经全然褪去,满脸的戏和唇边逗似得凶狠让她的不自觉的发颤。
“好啊。”相柳唇边瞒过一丝诡异的微笑。紧接着他说了小夭这辈听过的最无耻的话。“那我从后面扶着你。”
“舒服就叫来,我在你宅周围施了结界,没人会听到,也没人能接近,更没人能想起来接近这里。”
相柳从背后抱着她,安抚着她的呼。
,伴随着海浪般的快直冲颅。她竟然被相柳的手玩到了云端。
“纹路。”
“那你要说什么?”那双大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在自己的上搓。
“叫个屁!啊!你!停!等一!我说等一!”
“说的不是话。”小夭害羞的说。
“哈?那正好试试…”
“要不我先喝吧。”小夭心虚的往床边爬去。刚爬去几步,就被人拎着脚腕拽了回来。
相柳又被撩拨了起来,他从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释放,他怕给小夭带来不愉快的记忆。“我看你现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把小夭翻了过去,从后面把她捞起,小夭跪在床上,对这个动的姿势颇为羞耻。
“怪不得我现在肚涨涨的,我想去解手。”小夭嗓音都碎了。
他知这个男人很壮,虬结的手臂肌肉和凸起的腹肌,无一不昭示着他的力量。但是此时,她才真切验到了这个壮意味着什么,因为他就在自己的后面,不知疲惫的深浅。自己的花被
比起防风邶,相柳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格。很快两个人在快速的中满大汗。小夭就觉自己的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但是后的男人却不知力竭。
“丑嘛?”
“分开…再分…腰去。”相柳冷的指挥着她,她别扭又羞耻着合着。虽然明知这个男人不会伤害自己,但还是心有余悸,也许是对他暴的另一面的忌惮。
“相柳,我真的好喜,我刚刚好舒服,如果我们…”
相柳从后面圈住了她,一只手各架着她一条,站了起来,那还在里面,姿势真的就像大人给小孩把。面的花朵一览无余的呈现在前面。小夭羞赧的快要昏厥,两只手用力的掐着相柳的胳膊,嘴上把这辈的污言碎语都说尽了,也没办法阻止相柳把自己带到了梳妆镜前,然后用那个最羞的把的姿势继续着自己的面。而此时此刻的自己,在镜中,把一切都看去了,她看到了她那里长什么样,他的那里又长什么样,而自己在他连续的和占有中,又狼狈的什么样。她羞涩的想逃离,想从屉的隙里钻去,想把合上。但是相柳轻笑了一,的更卖力了。一一,直抵到最深。
剧烈的呼萦绕在帷帐间,她死死的咬着被,担心破碎的声音从嘴角漏来的狼狈。她人生第一次在现有的记忆里,得到了如此猛烈的快。
“你昏睡的时候,我喂了你不少,别装。”
“什么?”小夭呢喃着。
“九妖怪,我真的不行了,我怕是想。”
“别,万一我了…”
“嘘。”相柳深吻去。“床上不说话,我哪知你个狡猾的哪句真,哪句假。明日把一切都忘了,倒徒留我一个人失落。”
“肚涨,才更有觉。”相柳恶意的压低了声音,在自己的耳边撩拨。一个激灵,全的鸡疙瘩都竖起来了。
“相柳!你个死妖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