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调教官――”凯瑞特故意拉长音尾,神秘兮兮,“本名叫……”
看着前这个肌肉壮硕的人鱼着稽可的表,兰尼却笑不来,垂眸低声:“可能,是被用了刑吧……”
难怪那个世界的人都那么喜玩“剧本杀”……
因为,这便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啊,跑偏了,”凯瑞特接回先前的话题,“既然升级不了你的,那我就给你提供几条线索吧~”
“嗯,”对方略作思忖,“倒是个不错的提议,你先说说看。”
“也好,你去吧。”凯瑞特翘起嘴角背转过去,游向自己的宝座。
随着脑起一阵熟悉的钝痛,兰尼只觉似从倏然坠落,悚然一抖,回到了现实,然而梦里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喂,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凯瑞特在兰尼前疯狂摆手,试图引少女的注意。
这女究竟在盘算些什么?即便见了那两个少年,对她又有什么好?不过是徒增累赘罢了……
“哼哼,算你有光!”那人鱼兴得直拿他那致的鼻孔来看兰尼,语调轻扬,“特许你以后叫我凯瑞特。”
话音刚落,周遭的一切纷纷褪,刺目的白光忽然涌兰尼的双眸,她意识抬手合。
“哇,你这样搞得我很没趣诶!”
尽过程乎意料,但自己更的目的似乎达到了。
“我们谈谈吧。”兰尼平静。
的余痛刺激兰尼麻木的神经,理智渐渐回笼。
双被缚,兰尼看不到男人的表,却也隐隐到对方的疑虑和戒备,于是继续:“你肯定很好奇我为什么非要见他们吧?说来也无妨,我只不过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想。就算结果证明你曾经对我撒了谎,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不是吗?”
“棼离?我有猜到过这种可能。”兰尼打断。
“……”棼离眯了眯,没有立即回答。
“哇,那还真是我的荣幸。”兰尼扬起一个职业假笑。
“醒了?”耳边响起了那个调教官的声音。
“这些天我也想清楚了……”兰尼顿了顿,“你们掌司有心留我,我也有意在此避难,既然如此,大家何不坦诚布公,说各自的合作条件?”
“你若日后言反悔,又该如何是好呢?”
“谢谢你帮我梳理绪,但是时候醒来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兰尼抬眸看向对方,惨然一笑。
兰尼无法想象阿信阿烈经历了多少非人的折磨,但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一切都因自己而起。
“咽它,我就让你见人。”棼离倾凑近兰尼,吐气如兰。
提前给每个人设定好份和大纲,无论多么荒谬,他们都会主动自圆其说。
“什么?”
“阿信?阿烈?”兰尼再次抢答。
“……”看着前的少女,凯瑞特难得安静了来,眸中闪过玩味的光芒。
“我也不是很确定,”兰尼耸了耸肩,“不过看你这表,是我猜对喽~”
“啊,嗯……”没能达到预期中的效果,凯瑞特有些吃瘪地抿了抿唇,又,“那你知最近跟你媾和的人是……”
“反正你们人多势众,大不了就直接动手嘛~”兰尼撇了撇嘴,佯装委屈,“光你一个人,就够我疼的了。”
修指抵着药径直推深,兰尼不得已艰难咽,急声问:“这是什
许是被剜去了双目?又或是割掉了?
当初她轻易许承诺,还自以为是地将搞垮淫窟作为目标,当真是不自量力又理想主义……
主!”
兰尼深知这调教官疑心极重,于是决计挑明自己的劣势,以期对方降低警惕。
她如今才算真正会到,“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句话究竟有多沉重。
“若要我合你们乖乖留在此,可以,但要让我见见近来与我媾和的人,另外还有一个条件,不过要等我见了人再说。”
凯瑞特不服气地鼓腮撅嘴,停顿片刻再次开:“那你猜他们为什么不能跟你说话?”
“你想聊什么?”
话音未落,男人便上前一步住了兰尼的颌,迫使她张开嘴,而后将一颗药推了少女中。
“呵,”棼离轻笑一声,饶有兴致,“我喜跟聪明人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