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否还记得自己?他……是掌司手的人吗?
“啊!”忽然一紧,阿莹痛呼声。
“是你侍奉我,还是我服务你啊?”狮人猛扯少女的长发,凑近她耳畔恶狠狠,“跟个木一样,是我得你不够吗?烂贱,给我叫!”
灼悍然深,径直杀,尖利的刺牵带肉,扎得径血肉模糊。
“啊啊啊……”少女惨叫连连,冷汗着泪淌而,抓着池沿的十指生生抠了血,腹如乱刀过,痛得几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须臾,阿莹却觉漫长。灵魂终是不堪肉上的折磨,少女陷了昏迷。耳边隐隐传来狮人的咒骂声和探的赔笑,阿莹却再无心去顾及。
阿肆这厢刚领着人走窟,却见俩探抬着奄奄一息的肉躯,慌慌张张赶上前来,后的血迹蜿蜒淋落一地。
“见过肆大人。”那俩探纷纷行礼谒见。
血腥气扑面而来,阿肆微微蹙眉,意识看向担架上的少女。
前几日还鲜活说笑的人儿,此刻却宛如一尸。苍白的小脸上汗腻腻而泪涔涔,黏着凌乱披散着的碎发,似摔得四分五裂的玉盘。
像是有所应般,阿莹恰在此时微微睁开了,无意识瞥向了立于侧的少年,对上了那双毫无波澜的眸,对方一如初见时的冷漠。
阿肆淡淡扫了少女一就移开了目光,压心的不适,领队渐行渐远,没夜中。
阿莹缓缓阖眸,想要自嘲一笑,却连嘴角都无力牵起。
到底是空喜一场……
他若真是掌司手的人,又怎可能会是善类?在这淫窟,只有自己靠得住。
阿莹半睡半醒着,不知何时,耳鸣声中又掺杂一段朦朦胧胧的对话。
“我刚刚清了账簿,她积攒的纳第尔够支付……”
“面烂成这样,就算治好了也接不了客,何况她刚刚还得罪了贵宾!”
“还是先问过探长的意思再定夺吧。”
“你傻么!这种小事还用得着过问探长?区区一个贱,就算用兽裹了抛到后山,也不会有人追究。而且……这样一来,她的纳第尔不就全归咱了吗?”
“可是……”
是谁在说话?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愈加乏力,倦意汹涌而来,将阿莹拖了无意识的漩涡。
却说阿肆这厢收工回寝,于林间小龃龉独行之时,那张死气沉沉的面容忽然浮上脑海,挥之不去。
行至岔,他徘徊良久,终是定决心般,转前往淫窟。
“呦,肆大人,您怎么折返回来了,可是掌司又吩咐了什么?”
“我,”少年耳尖微,顿了顿,“找淫。”
探长把珠溜了一圈,命人将质卷册取来,铺展在少年目前,谄笑:“不知哪个贱怎么有福气,能得大人您幸……”
阿肆细细搜寻着,最后在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名字上,念了声:“莹。”
探长正卷册派人,后的探却忽然凑近他耳旁低语了几句。
“还请大人见谅,”探长忙躬致歉,拿觑着少年,“那贱今日欠佳,恐怠慢了大人,要不……您再看看别个?”
“不用,派人引路。”阿肆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