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场所。
“棼——离?”兰尼观察者对方的表,试探叫。
“呵,那你倒是看我了,”男人神未变,语气平淡地自嘲,“再有十年我也坐不到大掌司的位置。”
“那你叫什么名字?”
“比起我,你不应该先关心自己的境么?”
随着那人的俯,雕细琢的俊颜穿过缭绕烟雾,带着馥郁芳馨晃至兰尼跟前。
“你似乎……对自己淫窟并不惊讶,也不害怕。”
兰尼暗暗叹,此人近瞧更加摄人心魄。
纤翘羽睫半敛冰蓝眸湖,投的阴影堪堪盖住两泪痣与月牙般的卧蚕。莹的唇噙着抹艳,勾玩味的弧度,诱得人心的。
“既来之则安之,”兰尼微微偏,看向绑缚在腕的兽筋,使力拽了拽,“我要是有的选,也不会被绑在这任你摆布了。”
很好,不是铁索枷链一类,应该能被萝蔓铬须割断。
男人忽然凑到兰尼颈边轻嗅,温的鼻息洒在的颈窝,少女一抖,目光有些闪躲。
搞什么,吓了她一,还以为这人会读心术呢……
“你上原先有很的血腥气,像是和狼群交战过,”低哑磁的嗓音裹挟着息,徐徐撩拨着少女的耳廓,“若果真是那样,这里对你而言反倒是个好去。”
柔的羽蘸着洁玉,轻轻拂过少女脂玉般的肌肤,从锁骨到乳,再到小腹和会阴,旋磨挠,挑逗不止。
长久未的本就饥渴,羽刷带来的丝丝意更添一把隐秘火。
男人上的芳馨经氤氲汽的蒸腾,越发馥郁醉人,熏得兰尼脑愈加昏沉。
少女压想要夹的望,迫使大脑运转起来。
这人说的不无理。
狼族断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急需借助另一势力使之有所忌惮。
但狐族也靠不住,说不定两族族长乃一丘之貉,都图谋自己的心脏以求延年益寿。
可若照这个思路,她如今估计早就被嘎了交到族长那里去了吧?
为何此时要将她押在淫窟,还给一个调教官?
难不成……真是图她的价值??
“听说你们狐族在大张旗鼓地寻找女,为什么要找她,不怕她带来灾祸吗?”
“把‘她’换成‘我’,听起来倒还真诚些,”棼离慢条斯理地起,将羽刷放回浮在面上的托盘,微微挑眉,“对了,你那个发饰太脏了,已经被理掉了。”
当真是个老油条,嘴把得可真严。
“呵,”少女嗤笑一声,“你们掌司还真是轻视我啊……”
兰尼瞬间动萝蔓铬须,割断捆缚双腕的筋索,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男人绑束了起来。
“原来如此,”棼离不怒反笑,任由少女纵藤将自己拉扯上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