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得少女花枝乱颤,乳波迭。
昨夜在黑暗中看不真切,现在艳阳的照,视觉冲击格外烈,少年竟一时看痴。
最先勾住他的,便是人那双帘半阖的妩媚杏眸。
潋滟眸湖被一圈密纤睫环绕,湖心透琥珀般的光泽。圆湖半敛,被额前凌乱的发丝切割成碎块,又似浮着交横的藻荇。湖中倒映着蓝天的自己,人影随着的动作上晃漾着。
“哈,哈,阿信,慢些……”
玉颊渐渐渲染上緋粉,樱唇微张,衔着丝丝迷离,时不时溢声声腻轻,媚得少年人顾不得那声音里的容,只一味地加快速度,疾重。
视线移,一对茭白饱乳上波,似倒扣的两碗冻。两峰中央各绽一朵嫣梅,粉微湿,溢颗颗腻白的乳滴,沿峰侧落,似化了一溜雪。
阿信结频,终是耐不住诱惑,伏噙住一粒乳豆,尖轻绕舐,不够似的,又大一坨乳肉,使力撮咂,直待蜜乳汩汩深,吞咽肚腹,再榨不一丝一滴,方才换至另一侧。
“啊啊……”中的兰尼盘搂紧上的少年,躯一阵激抖。
前的酥麻与中的舒,一同化为汹涌而的淫,劈盖脸地浇在胀的狐首,得铃一阵瑟缩,号令狐加速捣,借着势狠命刮湿的,与紧绞的肉一同溺在温的中,不醉不休。
“哈,哈,兰尼,面,好紧,呜,有东西,扎我……”
极致的快得少年再也顾不上乳,紧搂少女加快,修颈前伸碎媚。
蠕颤着的肉褶似万千小嘴,紧箍着来回穿梭的狐使力撮,盘虬其上的青筋被熨帖得平整,又随着的鼓弹而起。
每每退至紧缩的花,便牵扯沿媚肉,每每深,便被花心周围的肉刺密戳,频扎冠状狐首,刺激得少年意频频,难捱难憋。
“呃啊……”
又是百来激猛,随着一记猛,少年腹轻抖,狐一如注,从交合的隙中滋溢而。
这厢激未散,那旁观。
阿烈在雪坡躺了半晌,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早上同哥哥一来摘些果,便被对方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一来颈上掐痕过于明显,二来自己嗓音嘶哑,不似平常,说不得许多话。哥哥再三追问,他只能谎称是夜里扭了脖,着了风寒。
不同于自己的狼狈,哥哥却是一副神抖擞,事餍足的模样。
阿烈既气恼自己白白替哥哥遭了罪,又因自己假扮哥哥半夜偷有错在先,只能有苦肚里咽,有怨不能申。
待哥哥回去后,少年独自坐在坡,疯狂地撩雪洗,试图掩盖掉女昨夜在自己上留的痕迹。
奈何越越明显,不仅勒痕未消,白皙的肤还因长时间的洗被冻得发红刺痛,灼难耐。阿烈更气,一连在雪坡上打了好几个。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说不定她就是料定是我,才这般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