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兰尼倒也不是特别担心,以她现在的实力,这两个少年暂且还伤害不到她。
那么,的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在雪坡上晒太阳嘞,说是想一个人静静,”阿信顿了顿,“他今天有奇怪,不像以前话那么多了,嗓音也很沙哑,不知是不是病了……”
兰尼便常常遭遇这种不幸,所以她后来格外抗拒与异接,谨慎地将封藏在心深,只一味在二次元的幻想中自我满足。
“啊啊,那个,我……”阿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羞赧的小脸在火光的映照。
“你又忘了,我跟你们不一样,你昨天晚上可是——”兰尼故意拉长尾音,斜觑着少年。
这里不是玩过家家的地方,而是危机四伏弱肉的世界啊!
“我和阿烈去觅了,刚才见你睡着,就没叫醒你,你现在饿不饿?”阿信在兰尼旁坐。
兰尼好整以暇地看着焦急无措的阿信,见他迟迟给不个准话,便床拿了个火棘果,“咔嗤咔嗤”地啃着。
谁知他们此刻的善意是不是为日后的歉意所准备的?
人际交往的本质不过是种种价值的交换,谁都喜贪便宜捞利。
闯淫窟面见掌司的想法真的可行吗?如果因意外命丧于此……
兰尼曾因自己的价值能够轻易博得异的青睐和一些小恩小惠而到沾沾自喜。
兰尼扯过少年扶在床沿的手,探向自己湿泞泞的,戏谑:“这里侍得你太舒服,舍不得我了吧?”
“嗯……”阿信再一次被兰尼骨的发言臊得低了。
摇曳的火苗映在少女曜石般的黑眸中,似昏暝旷野上飘的幽幽鬼火,晃得阿信胆气生寒,心尖发颤。
兰尼这样怀疑不无理,不无缘由。
估计是因为自己昨晚掐得太狠,伤到他的声带了,待会儿回来给他治治。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突然对我放了戒心,还把我带到你们家中来。我记得——”
兰尼凑近阿信,直直望少年的眸底,缓缓:“一开始是你怂恿阿烈,要把我交到大掌司那里的吧,怎么突然又打消这个念了?总该不会是因为……”
掌的温腻,既是昨夜的销魂窟,亦是此时的手炉。
现代人类役其它种久矣,难怪她会掉自以为是的陷阱。
本以为到了兽人世界,自己再不用揣测、提防那些腌臜龌龊的心思,可以纵享受最直白的和最烈的,然而这两个红狐少年却再次踩了她的红线。
就在兰尼沉思之际,耳边传来了阿信的轻唤:“兰尼,你醒了吗?”
“嗯,醒了。”兰尼一骨碌爬坐起。
“对了,阿信~”兰尼语调轻俏,粉面却又凛如霜雪。
现在看来,他们只是备一定的兽类特征,文明程度与原始落无异,某些兽人还有特殊技能加,绝不是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存在。
既不知原剧,更不清楚如何扭转崩坏结局,就连前方潜在的危险都尚未可知。
“阿烈呢?”兰尼环视一圈转移话题。
“不!我……”阿信急急地缩回手想要辩白,却因思绪混乱一时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果实清脆可,汁多味甜,兰尼也不再自己消化不消化得了,吃了一个又
而这两个一开始就对自己抱有恶意的狐人,绝不可因他们年纪小就放松警惕。
都怪自己刚刚想得太迷,这小狐狸什么时候来的都没察觉到。
“有可能,天气这么冷,昨天咱们又在雪坡上了那么久,会不会是着凉了?”兰尼说得煞有介事。
刚穿来时,自己就是抱着梦一场好好玩乐的心态,还想当然的认为,自己一个现代人,双商肯定比这些文明未开化的兽人了不知多少倍。
貌、窈窕材、生育能力,这些价值与生俱来,显而易见,无法摆脱。
却殊不知命运里的所有馈赠,早在背后暗自标好了价码。
当有心人发现某人的价值可以通过诱骗或暴力或赎买的手段掠为己有,不幸也就滋生了。
阿信了几打火石,亮了床的油脂灯,火光驱散一室黑暗。
瘟疫,淫,死亡……由于科学认知平和医疗卫生条件有限,兼有上位者维护自统治转移矛盾的需要,兽人们只得将那些他们无法理解、规避的灾厄,归咎于一个族外的不明存在,并将这造的谣言耳相诉,代代相传。女因其自的特殊,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兽人中的罪魁祸首。
然而从女本的技能来看,她就像是一味救命良药,利他则损己,若要利己就只能躲他防他伤他,难怪女原先要深居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