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呼声时,才敢继续动作。
确认过女双的位置后,阿烈轻轻握住少女纤细的脚,一向两侧打开,而后缓缓爬至少女心间,探手指轻轻戳,寻找着小。
指腹大小的实在是难以在脑中描摹成像,阿烈犹豫片刻,怯怯地将整个手掌覆上。
掌的像是朵在中浸泡许久的蘑菇,弹而腻。“蘑菇”中间被豁开了一条,手指探去,能依次受到“蜗的尾尖”,“层叠的蚌肉”,“鱼儿的小嘴”和“撮紧的花”。
“唔嗯……”传来少女的呓语。
就在阿烈慌得忙要回手时,掌的“蘑菇”夹了夹埋在中的手指,像是拒绝示威,更像是在鼓舞他继续。
阿烈心如擂鼓,手指蘸着“蘑”中腻腻的,轻轻上动,摩“叽叽滋滋”的细微腻声。每每至“鱼儿的小嘴”时,指腹都会被那张翕合不停的小温嘬,撩得他结频,呼渐促。
哥哥的肉棒就是从这里去的吧……
阿信试探着将手指往“鱼嘴儿”里轻轻一戳,“嘴”更加湿,还着不少稠糊糊的“唾”。
“阿信……不要了……”少女混轻,轻轻夹磨,似要将作乱的手指挤去。
女在叫哥哥的名字……
石里这么黑,他又和哥哥如此相像,倘若自己假扮成哥哥……
剧烈的心像是块块投湖中的巨石,接连砸得血激不止。阿烈紧张得浑直冒汗,气息重而紊乱。他一手指,微微颤抖着扶上胀的,将肉棒抵上“菇”向“鱼嘴儿”。
小小的“鱼嘴儿”被硕大的狐得微微凹陷,富有弹的“唇沿”被一挤开撑大,而后“咕啾”一声闷哼,被迫将胀的狐首吞肉腔,难捱地瑟瑟不已,再难合拢。
“哈啊!”
憋胀许久的少年声,紧致的箍匝得他一酥,再也顾不得许多,窄腰猛直到底。
“唔……”
兰尼悠悠转醒,一时间只觉齿缠绵,眉饧涩,有气无力:
“阿信……”
阿烈被叫得心尖悸颤,一抖差没憋住意。少年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僵直着撑在兰尼上方,不知如何是好。
前半夜的激烈早已让兰尼倦极,骨筋酥,四肢无力,此刻她困得只想睡觉。
“我累了……”
几经的花已被得烂,似熟透的蜜桃般红而多汁,温的肉甬饱蘸淫,沉甸甸蠕颤颤,随便一挤一就汁四溅,淫肆。灼胀的狐深埋腻的花径中,舒服得像是要化了一般,刚开荤的少年哪里肯停。
女把自己当成了哥哥,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