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般的心声暴了自己已经醒了的事实。
耳边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声,哥哥裙后的系带轻扫过阿信的手臂,的。
听声音,哥哥好像在往上爬……
又过了一会儿,又有一块温的“死”砸在了阿烈的尾巴上。
阿烈小心翼翼地挪动尾巴,起了那块“死”嗅了嗅……
竟然是哥哥的裙!!
哥哥在什么??为什么要脱掉遮羞的兽??
阿烈忽然想起雪坡上三人激烈交媾的场景来,顿时心砰砰然,心脏几冲破膛蹦来!
哥哥不会是要……趁着女睡觉偷偷她吧!!
阿烈虽然常常把淫词浪语挂在嘴边,却并不是轻浮淫乱、毫无底线的狐狸。
第一次见到女时,他承认自己起了心,但也只敢逞逞之快。后来不知怎的,那女上有种蛊人沉沦的香气,他竟渐渐发了昏,怂恿哥哥一起乳。
当然,他也很惊讶,向来谨慎的哥哥,当时竟也没拒绝他的邀请。
至于原因,他也不很清楚,可能是他们躲躲藏藏多年,单许久,又到了发期……
但真当女醒了,他反而怂了,虽然嘴上仍会逞,却是一也不敢造次。
没想到平时文静腼腆、成熟稳重的哥哥,在见识过女的厉害后,还敢趁她睡着……
空气中弥漫着哥哥上散溢的越来越的肉臊味,阿烈一想到哥哥的狐现在正赤翘立着,缓缓女的,然后不停钻凿……
香艳淫靡的想象杂糅着雪坡上的回忆,阿烈间那坨肉竟也迅速膨胀,在裙支起了小帐篷。
阿烈一惊,慌忙压翘起的狐。压时,的铃剐蹭过糙的兽,酥快让阿烈兴奋得一抖。
耳边渐次传来了哥哥越发重的息声和“叽滋叽滋”的腻声,声声耳似一条条蛊虫,撩拨得阿烈越发胀,心难捱,渐起。
阿烈屏息凝神,慢腾腾地一解开裙后的系带,释放灼胀的,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轻轻动。
“哈啊……”
“呼……”
哥哥压抑的呼气声近在耳边,阿烈一边闭想象,把自己代哥哥,一边缓而重地箍匝肉。
阿烈深深嗅着空气中淫靡交织的花香与肉臊气,一想到哥哥正不停地着女,他既难捱又激动,既想化为哥哥狠狠女,又享受着此刻偷听的刺激和窃愉。
铃渐渐溢汩汩兴奋的粘,阿烈用指腹就着腻,绕着的狐首打转旋磨,时而刮铃,兴奋得直抖。
阿烈渐渐不满足于用手自淫,他摸索着找到刚刚被自己扔在一旁的丝衩,将之一圈圈卷缠在狐上,回忆着雪坡上女用藤须卷绑自己肉棒的景,而后用手握住缠着“死”的,上动。
“哈……”阿烈极力压低颤抖的声线,轻声。
糙的布料随着动一摩着,一想到这是女上的东西,阿烈就激动得小腹打颤,浑燥得直冒汗,狐也越发憋胀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