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胀痛,难捱。解渴的小嘴明明近在咫尺,却被上人纵着时时离,将不,只一味的绕着沿打转,用花挠蠕他硕首正中的,难受得他忍不住向上腰送,想要将狐深。
看来是真忍不住了啊……
见阿信反应疾烈,搐般地剧颤,兰尼巧笑嫣然,猛地压,墩坐到底。
“啊——”兰尼惊呼一声。
虽然是由自己控制着落的力,可的况还是超了兰尼的预料。灼的狐一路熨过紧窄的花径,碾平每一寸肉褶,直抵花心。的将肉甬得鼓胀,窄小的花更是被撑得紧绷不已,合拢不上。
明明这狐看起来跟里希的蛇在细上不相上,怎么来这般酸胀,难不成是因为捆缚太久充血所致吗,兰尼暗自揣度。
她双手撑压上阿信薄薄的肌,缓抬腰上套,缓解径的不适。暴突的青筋和盘虬带绒的细藤,使得狐的表面极为糙,每一次都推碾得瑟缩不已,涩胀非凡,每一次都拖摩得肉褶几被扯外,酸难捱。
与兰尼的浅抬缓坐形成鲜明对比,得了趣的阿信开始快速向上,腰腹回回都不知疲倦地极力上弓,狠狠撞,几把兰尼颠起来。灼肉棒被层层颤蠕着的肉褶紧箍,直得他发麻,腹剧颤更甚,只想要快来得更猛烈更持久些。
“哈,停!太快,啊——”
兰尼像坐上了一匹发癫的小驹,被颠得左右摇晃,上起落。糙褶被腹颠颤带动着浅深,速熨碾摩着肉。腹被剧烈颠震着,像了个一般,陷一片持续的震动,这使得兰尼紧贴在阿信耻骨上的花,被震颤挤压得酸疼酥,苞肉也因颠压摩而麻不已……
“呃——嗬,哈……”阿信结频,得越发上瘾,他一边舒地,一边抬弯颈看向二人不断交合着的私。
灼如烙铁的狐深埋肉甬,从外看只有一小截在花苞中心。白的蚌肉被硕的狐霸地推挤到两边,只得委屈而不甘地夹住棒,却不期然被激烈的磨欺负得泫然泣,洇红一片。蚌最惹人心的粉小嘴,此刻正紧紧箍咂着肉棒,随着舂杵式的捣,时不时被糙胀的拖扯翻摩一圈嫣红的沿媚肉,淫艳非常。
“咕滋咕叽……”
交合声渐响,不断分的淫,随着悍然而频的震,徐徐从渗,把阿信的腹濡湿一片,连带着腹合击的“啪啪”声也被了一曲湿淋淋的伴奏。
“哈,哈,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