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兰尼刚要坐起来,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她的额撞上了某个近似轮胎一样的东西。不轻不重的撞击使得“轮胎”蠕动了一,兰尼一就反应过来了。她伸手摸了摸这个狭小空间的,从上来判断……没错,就是里希的尾巴。
激烈的刺激得兰尼两一翻,躯猛地一抖,帘轻阖,沉沉地昏睡了过去。抱在里希后颈的双手缓缓,垂在两侧,纤细的天鹅颈再也支撑不住,斜斜地向后仰去,将歪靠在里希的颈窝。
生于世家望族的里希自然是见过许多丽的雌蛇人,但像兰尼这般清素俏丽却格外撩人心怀的不明存在,里希这是第一次接。明明形纤弱,气势上却格外不饶人。里希想起兰尼艳比花的笑靥,想起她黛眉微蹙的生气模样,想起她红唇微张纤腰轻扭的媚,想起她吐衷时的潋滟眸光……
“嗯啊啊啊……”
手指不自觉勾描起前的颜,从细长的眉到紧闭的眸,翘的鼻到樱红的唇,再到白腻如脂的脸,蜷曲柔顺的长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对她这般着迷,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总还嫌不够……想来她一定累极了,那就趁着这段难得静谧的时光多睡一会儿吧。
“额!”里希忍不住舒地闷哼,长眉微蹙,凤眸紧闭,腰不自觉前弓。
晨光熹微,渐渐散开的夜带走了黯淡去的星光。雾在湿的牢升腾,周遭的一切都似笼上了层银灰的轻纱,不甚朦胧。天快亮了,里希知,狱守要来了。
里希将兰尼大开的双并拢,捋直她因长时间吊挂而泛红的弯,而后将其打横抱起,轻轻置于自己用蛇尾弯折而成的肉垫上。他歪思忖片刻,又将手垫于兰尼,而后垂眸,细细欣赏着兰尼的睡颜。
持续不断的阴似要钻蛇首的小孔深,速的几冲开硕首包分的肉。的刺激和冲刷的酥麻,得里希腰一松,长的肉棒狠狠贯穿前后两条肉径,蛇首抵在最深开闸放,将冷腻的。
兰尼跪坐起,摸索了一阵才发现,里希用尾巴一圈圈垒盘成了懒羊羊的发型,不意外的话,他本人应该就立在这个“粑粑发型”的端吧……
再次醒来,兰尼只觉前一片漆黑。
持续的蛇像是开到最档位的冲牙,速的冰冷蛇将花心的肉冲刷得一片酥麻,大有要钻凿开颈小孔的趋势,将丝丝冰冷的絮更加紧窄的颈中。后的受也刺激异常,像是被压缩了的压枪灌了般,被深埋其中的蛇得震颤不止,冰冷的直直最深,有种要腹泻了的觉。
据系统提供的人介绍,里希现在很可能正在跟狱守交接,此刻自己还是不要打搅他的为好。想到这里,兰尼
上,把兰尼撞得上颠簸,乳波迭。被腹得颠起,又受卷在肚腹上的蛇尾牵制,快速回落深坐。大开大合的同时,还有蛇尾尖在异常的阴上压戳,多重快交织在一起,成排山倒海之势冲刷着兰尼的四肢百骸,将她剩余的最后一儿理智击得溃不成军。
速数百后,随着里希一记深,又一次到达的兰尼仰不止,小前伸脚背绷直,小的电般激烈地抖着,似寒风中的秋叶,又似被蹂躏的蚌肉,垂挂在里希的臂弯之上簌簌不休。同时,一大从颈深速,深埋的蛇躲闪不及,直直接了的冲刷。
里希收回卷缠在兰尼腰腹的蛇尾,稳稳地抱着她缓缓落,坐在圈盘而起的蛇尾上。他上臂轻轻发力,带动兰尼挂在臂弯的腰上抬,两半的蛇缓缓撤,退至完全分开时,发“啵”的一声响。尚还在余韵中的花和菊,像是放着气儿的气球,不自觉地微微搐着。从两个小缓缓淌的粘稠中,夹杂着因过度而捣的白沫,看起来格外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