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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愚蠢又懦弱,除了用自己的方式对她好,本不知怎么去留住黎颂。
黎颂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房还是漆黑的一片,上黏黏糊糊的,还在着暧昧的。靳言舟这次没有给她清理,人也没有躺在她旁边,正当她疑惑他是不是走了的时候,忽而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在透着微弱月光的暗室里印一个有些落寞的轮廓。
黎颂看到那个轮廓在轻微的颤抖,伴随着一声一声低低的泣声。
她坐起来,慢慢的靠近那个影,从他背后抱着他,轻声问:“怎么了?”
靳言舟缓缓转过来看他,满脸都是泪,睛红红的布满哀戚之,像是哭了很久。
黎颂抬手为他去泪,又问了一句:“怎么了,为什么哭?”
靳言舟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泪一直往掉,仿佛将整个房间都浸染一层烈的悲伤。
他把她手拨开,径直去了浴室。
黎颂叹气,拿过浴袍穿好,走到浴室门等他。
里面哗啦啦的了很久,黎颂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洗澡,只是耐心的在门等着。思绪有些乱,却还是保持着面上的平静。
声停了,咔的一声门响,靳言舟走了来,上没有过多的,脸上的泪已经没有了,睛还是红的,额前的发梢淌着,应该只是在里面洗了个脸。
他不期然的和黎颂对上,那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又从他黝黑的眸里溢了来。
“你到底怎么了?”黎颂问他,平静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一察觉的波动,“你心里有事要说来,我是猜不到的,靳言舟。”
靳言舟只是定定的看她许久,然后又压上去胡乱的亲她,手刚探浴袍就被黎颂抓住,她望着他,里写着拒绝,嗓音却着在求怜:“面了。”
靳言舟深沉的看她一会儿,然后一不发的错开她往室走,黎颂暗暗叹气一把抓住他,扬起溺的笑,对他说:“还是可以的。”
然后靠近他,正要吻他,却被他躲过了,黎颂不解的看着他。
里的悲伤更郁了,还带着一丝丝让黎颂目惊心的痛。
“黎颂,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用来对待的工?”他压着声音质问。
黎颂笑容落来,怔愣的看着他。
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长到仿佛秒钟走的每一格都被清晰听见,像是滴落的声音,沉重而缓慢。
外面稠的夜被慢慢稀释了,是太阳要升起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