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你。”她回了他一个温柔的信任的笑容。
“可是你吃好少,是不是不喜吃这些?”
黎颂摇了摇,问他:“你吃过了吗?”
黎颂惊讶于他的反应能力。
真难得,这世上还得能靳言舟这么纯的男孩。
黎颂深莫测的看着他,没有回应。
“还没……”他小声的回答。
她刻意调了“三个”。
“加上我陪你去酒局和办公室那次英勇就义,你一共欠我三个人!”他比了个“三”字,十分认真的跟她说。
黎颂垂眸思忖了一会儿,然后直直的看着他,问:“所以呢,你要我怎么来还你的三个人?”
黎颂承认她这句话有些阴险了,毕竟认真算起来昨天算是靳言舟救了她,合规起来都是她欠她的。但是成年人之间本来就没有公平的计算,阅历多的欺骗涉世未深的,这本就是社会法则。她不是一个纯粹善良的人,也不愿拉靳言舟她浑噩的世界,只能用自己恶的一面去了结这原本就是错误的开始。
靳言舟像是社恐的客人,浑上都写着不自在两个字,犹豫了一会儿,便拿过一幅餐打开小米粥,看到了黎颂舀起一粥吃了才慢吞吞的动筷。
他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没了声,脸红的仿佛要滴血。
然后她便开始收拾残羹。
“靳言舟。”她突然有些严肃的语气叫他,靳言舟抬起看他,他听到她说:“上次你喝醉酒我占了你的清白,昨晚我中了药你占了我的清白,两两相抵,我们之后就互不相欠了。”最好也不要有任何往来了。
他两手交合放在上,被遮住的大拇指暗暗的扣着手心,试图缓解心的慌乱。
他阖了阖眸,收回廉价的表,麻木的吃了两后,终究还是放筷也不动了。
黎颂平静的盯着他许久,盯得他如坐针毡,正要铆足气势回两句时就见她了。
“那一起吃,这么多。”
靳言舟突然抬,看起来更加窘迫的神态,扭扭的拿过药袋,:“那,那个,是是是,避孕的,的药和,和消消的……”
不用谢。”然后起往窗边走去,“我把窗帘拉开。”
柔弱可欺又韧顽的笑容,在光照那么神圣不可攀。
黎颂摇,“不是,不太饿。”
“好,尽快。”
黎颂忍着笑意,有些客气的说:“好,谢谢你。”
黎颂吃了大半碗后便有了饱意,便停筷不准备再吃了,靳言舟看她不吃了皱着眉问:“你不吃了?”
哗啦。
靳言舟穿着朴素的白T恤和深休闲,背着光走过来,带着不真实的滤镜,令黎颂有片刻的恍惚。
深的帘布从中间被撕开,漏一条宽敞的,阳光便争先恐后的挤来,将屋的黑暗吞噬,空气渐渐起来。
“我,我还没想好。”靳言舟犹犹豫豫的说,“等我想好了再,再告诉你,先欠着。”
很安静的一顿早餐,从时间上来讲,定义为午餐更为贴切。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吃着。
“怎么会,你都这么久没了,昨晚又消耗了那么多力,你应该……”话音戛然而止,靳言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细血从脖一路扩张遍布整张脸,他张嘴翕动半天,最后还是没能说后面的话。
“你,你别想赖账!”靳言舟看她像是要糊过去的样,批判:“你一个成年人,不能耍无赖,也别想糊我,欺负小孩你会被所有人耻笑的!”
她看着他极力保证的样,像是她不相信他就要以死明志的表,不禁想笑。
靳言舟不满的看着她,心里嘀咕:什么,好像很不想跟他有什么牵连似的,烦死了!
靳言舟呼都要停掉。
“这怎么能相抵!”靳言舟惊呼,不满的看着她,“昨天是我救了你,应该你欠我一个人!”
“嗯。”
黎颂见他也不吃了,埋着心事重重的样,便开问:“你去药店买药了?是什么药?”
“我真的吃饱了。”她给了一抹安心的笑。
“好……”
“我比你小,那就是!”他理直气壮的说。
“不,不用谢……”靳言舟还是那副难为的样,心里却已开始开花。
“你怎么不吃?是不喜吃这些吗?”他走过来看着没有动的黎颂,疑惑的问。
黎颂接过袋看了,听到他断断续续的解释:“对,对不起,昨,昨天第一次我,我忘了套,,去了,但,但是我后面都都有的,真的!”
黎颂笑了:“你是小孩吗?”
靳言舟松了气,继续说到:“还有那个你,你昨天因为被了药,就,就一直那个什么,所,所以我才了很,很多次,我不是故意要,要这样的,我看你面都了,所,所以还买了消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