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穿着音乐会上庄重笔的燕尾服,从外套到甲到衬衫再到袖扣领结包裹得严严实实,有种禁,偏偏又作引诱的姿势。
苗文哪受得了这样的蛊惑,动,伸手一颗一颗解开了他的扣,剥开了外面黑外套和白甲,灯光映照衬衫隐约可见的红,苗文微愣了,迫不及待扒去了层层叠叠的所有衣。
苗青山的盛装之,是用红缎带捆绑着的,鲜艳的红衬得他的肤更加白皙,丝带绕过苗青山劲瘦的腰肢,缠绕在,还在前系上了一个蝴蝶结。
世间没有比送到床上来的苗青山本人更好的生日礼了,还包装得如此。
红的确是最适合苗青山的颜,让他想起鲜血沾在他脸上那种惊心动魄的惊艳和。
苗文血翻涌,和都烧得,“哥……”他觉咙渴得厉害,望叫嚣着从里往外钻。
“满意这份礼吗?”苗青山中着笑意,“是不是你想要的?”
苗文虔诚地了。急不可耐想从到脚吻遍他哥的每一寸肤,然后他最隐秘的深,与他为一。即便已经变成omega,那种在里盘踞了多年的占有仍然没有消退,在这一刻又被重新燃。
苗青山牵过苗文的手覆在前缎带的结上,“嗯,不过有些事我自己不到的,你来吧,”他在苗文指节上轻吻,像是赋予了他最的权限,“你想的,任何。”
苗文知苗青山是将信任全然交付于他,他为这份厚礼受若惊,但在苗青山向他求婚时,他就已经明白,他哥是真的很他,他不用再担心会被抛,无论如何苗青山都不会离开他了。
于是苗文不再向从前那样小心翼翼征求苗青山的允许,他用缎带绑住苗青山的手腕,又将苗青山的分开弯折起来,绑成了门大开的姿势。
红丝绸如血缠绕,让苗青山被捆缚的肉带上一种凌的。
视觉冲击让苗文更加火焚,里湿得往外淌,也泛着光。他用自己的帮苗青山扩张,接着长驱直,贯穿了那隐秘的窄。
苗青山疼得皱眉,却是隐忍着不吭声,只发低沉的息。
如今他们AO信息素洽契合,即便是反过来,也没有之前那么艰难,苗文不断释放着酒味的安抚信息素,苗青山很快就不觉得疼,开始受到持续不断的快。
“哥,舒服吗?”苗文在响亮的啪啪声里咬着苗青山的耳朵问,“喜被我吗?”
苗青山在他每一次狠狠上时,都不禁浑过电般颤抖,只听见他糊地“嗯”了一,就被撞得只能发难以抑制的呻。
“哥叫得好好听。”苗文兴奋得更用力地,在狭窄的生腔碾磨试探。
苗青山的叫声变了调,愉夹杂着痛,却又清晰地让他觉到,他在被苗文侵犯着占有着,在被他最的人探到和灵魂的最深。
他像一只被打开的肉蚌,将脆弱的里全摊开。咸湿的泪浸湿满脸,苗青山用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文……真的是你……你不要死……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说着便发着抖来,苗文听见他的话,心一阵酸胀,他把苗青山怀里紧贴着,“是我,我在,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苗青山觉到他埋在里的的东西一一,“给我,把所有都给我。”
他曾经拥有过苗文一颗完整的纯粹而烈的心,而如今他只求苗文还愿意要他,还愿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