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很多年前他就想却没成的事行到底。巨大的喜悦和满足涌上心,苗文想,就算要他上去死,他也毫无怨言了。
和标记的过程异常漫长,苗文恋恋不舍想把这一刻无限拉长,而苗青山觉被填满的不仅是,似乎灵魂也被凿开,灌注火的。或许他的灵魂早已动摇,不然又怎么会允许苗文这么。
苗青山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苗文才从他里退来,放开红的后颈,又掰过他的脸,细细密密亲着。床单上黏黏糊糊,他都不清楚又过几次。
苗文看苗青山角绯红,浑酥的样,到兴奋又愧疚,在他旁边躺来,侧脸跟他四目相对,“哥,我错了,你罚我吧,怎么都行……”
苗青山看他本没觉得哪里错了,甚至还一脸窃喜和期待。
“这笔账我给你记上了。”苗青山又气又无奈,都忘了最开始是他自己要求的。
苗文侧撑起来,“哥你不是要……”他没好意思说来,“你不来了吗?”
苗青山冷冷瞥了他一,把的枕来,扔到苗文脸上,“来个屁,睡觉!”
苗文有些失望地关了灯躺去,过了会儿又突然坐起来,“哥,我帮你清理一,不然你会不舒服的。”
苗青山眯着,用一种想杀人的语气说,“闭嘴,不然就给我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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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苗青山一醒来,就闻到的酒味,仿佛睡在酒窖里,但这种气味竟是从他自己上溢来的。他稍微动了动,全跟要散架了似的,尤其难以启齿的地方酸胀得厉害。
他侧转向床另一边,没看到预想中的那张脸,空的,惊得他不顾酸痛一坐起来。
然后就看到罪魁祸首正跪在床边,惶恐不安地看着他。
“哥……我真的错了,你要怎么惩罚都行,请别赶我走。”苗文不怕他哥生气,唯一害怕的就是他哥不要他。
“你哪儿错了?”苗青山挑了挑眉,给了他一记刀。
苗文低着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不该哥的生腔,不该到……”
“够了!”苗青山听得火冒三丈,他还有脸说来,这每个字都让他回想起昨晚那些狂乱的记忆。
苗青山掀开被从床上起来,刚站起来,就有一白粘稠顺着往,小腹坠胀得像是揣了块石。
苗文连忙扶住他,羞愧地说,“让我帮你清理吧。”
苗青山不想让这狗东西再碰自己,谁知他会不会又兽大发,冷脸,“我自己来。”
说完又狠狠踢了苗文一脚,“你先跪着。”
看苗文乖乖跪好,苗青山半眯着睛居临地打量他,苗文穿了件黑背心,结实鼓胀的肌肉来,这些年被他温顺的表现蒙蔽,差忘了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S级alpha拥有怎样大的力量。
“你要是想受罚,去买鞭。”苗青山盛气凌人地吩咐。
再又怎么样,还不是心甘愿当自己的狗,献上毫无保留的烈意。这样的满足,足以抵消被以犯上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