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微醺般意乱迷,分湿黏腻的蜜汁,不仅将花浸,甚至从薄薄的布料溢来,顺着细的汩汩淌。
李素真惊讶地看着他抬起手臂,将已经变得锋利的犬齿,深深扎他自己的手肘,鲜血顺着手臂淌,他竟然宁愿咬伤自己也不肯给她标记。
李素真咬了咬唇,一只手摸到他们相连之,那里早已泥泞一片,汁不断从隙,让她的手指裹上黏。纤细柔的手指伸向alpha的后,两手指一边划圈摩一边探去,寻到让他发抖的,用指甲轻轻剐蹭,又用指腹用力压上去。
李素真灵活扭动着腰肢,仿佛一条柔的蛇,可苗文似乎在憋着劲,即使无法从海中脱离,也艰难隐忍着不肯在生腔里来。
李素真跌坐在沙发上,捂着脸,震惊而愤怒地望着他,里闪动着委屈的泪花,“你,你……”
苗文吃痛,再加上听见她说的关于他哥那番话,怒意上涌,用力推开李素真,并且一甩手打在她的脸颊上,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李素真并不在意他的木讷失神,骑乘的上位姿势让她能够完全掌握的深度和频率。她一手撑在苗文结实的肌上,一手扶住他的肩,上起伏律动,让火的摩着酥麻发的地方,舒服得发阵阵婉转的呻。
苗文都没有意识到自己那成什么样,当李素真握住他坐上来,让肉刃顺无阻地完全,直抵上柔温的生腔时,他大脑瞬间空白,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后颈的散发香甜,深埋在他们的原始冲动在全力促成这个再自然不过的行为。然而苗文却颤抖着从牙里挤一声,“不……”
她不甘心,报复地凑过去,狠狠咬住了苗文后颈的肉,omega并没有标记别人的能力,她的牙不够尖利,alpha的也并不柔,但她仍然咬破了苗文的,尝到了鲜血和郁的苦艾酒味。
苗文紧绷的最后一丝细弦,在话语的蛊惑悄然断裂。大涌omega成熟的生腔里,苗文想退也来不及,被胀大的结卡住,只能全了去。明明生理上是汹涌的快,他眶里却溢满泪。
苗文难耐地低起来,加倍的刺激让他仅存的一丝意志也濒临崩溃,从传来的震颤,让他神恍惚间有种被苗青山贯穿冲撞的错觉。他已经分不清压在他上的究竟是他哥还是真真。
此刻她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无比渴望被她求的alpha标记,这个标记,不再是临时的,成结时的标记将会成为牢不可破的终标记,让他们成为彼此专属的伴侣。她不再需要药来引诱,苗文就会服从的指引,生理层面地永远她,至于其余分,总会随着时间转移。
苗文看到她的样,心一了来,退让的心理防线瞬间被生理本能击溃。疯狂分的信息素和多巴胺告诉他,面前的人就是他最想要的、渴望的。他深着这个人。他不该推开,应该把她(他)
“你就这么苗青山,为他持到现在,”李素真轻轻地哼了一声,“可你看清楚,他不会你的!我才是真正你、适合你的人呀,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李素真扬起纤长优的脖颈,宛如在月光湖面上引颈歌的白天鹅,她从的涟漪中回过神,慢慢撩起颈侧的长发,循着苗文的呼贴过去。
发期的omega生腔大大张开,渴望被alpha的成结。苗文的毫不费力地挤温湿的生腔,腔像一张小嘴着,苗文恍惚觉察到什么,退去了一小截,却被李素真更用力地压住撞去。
“文,你想要我,对吧?”李素真着气在俯在苗文柔声耳语,“来吧,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