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于各个车厢,红低上衣,黑小裙,像一朵行走的玫瑰,摇曳生姿。那些倒爷为博人一笑,果然都争先在她面前亮家底,钞票黄金手表饰品,李素真默默在收据单纸面记车厢号。
她回到餐车厢,见穿了蓝运动夹克的苗青山单独坐在一张桌上,着耳机,随听里激昂的《第五交响曲》稍微靠近就能听得见。苗文坐在旁边的餐桌上,神不像他哥那么淡定,他对于这次行动始终有些惶惶不安。再往后一桌上坐的一撮,则是跃跃试的兴奋模样,手已经在兜里把枪摸得发了。
拿到李素真传递过来的纸条,苗青山听着音乐扬起嘴角,伸手在空中比了一个手势。
看到手势,其他人立掏黑阻隔面罩上,一撮迫不及待往上方开了一枪。车厢里的乘客如惊弓之鸟,尖叫的,抱钻到桌底的,狂奔逃命的,整个车厢像烧开的沸锅。
苗青山站起来,活动了颈,跟随交响乐节奏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向纸条上的第一个车厢,苗文紧紧跟在他后。
在车厢门,极富压迫力和攻击的硝烟味从苗青山周散开,那个富商一句话都没敢说,把全的钱掏来跪在地上膝行到苗青山面前献上,又哆哆嗦嗦取金表。苗青山朝苗文了,苗文拿一个银灰保险箱,把东西全装去。
两人就这样一路向前扫,所到之硝烟弥漫,如激战中的战场,只不过兵不血刃,苗青山仅凭借信息素的压制就解决了大分抢劫目标,只有对付个别激烈反抗甚至试图翻窗逃跑的乘客,使用了暴力手段。快到莎利亚站时,苗青山剁掉了一个beta的手指,因为他在逃跑被抓住时,挣扎中掀开了苗青山的面罩。
一撮和赵娜等人去了另一,待苗青山苗文返回餐车时,他们还没回来。
“文,你去看看什么况。”苗青山让他把两个大箱放,自己守在餐车,在李素真对面坐。
苗文看了他们一,心里闪过一丝念,他哥会不会就是不想让他跟李素真待在一起?既然如此,为何之前又把他扔给真真。
这么多年他仍然猜不透他哥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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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文沿着餐车的另一个方向走去,一路上乘客看他着面罩的脸都瑟缩着发抖,他还看到有个豪华车厢的门被斧劈开个大,里面有个都被扒没了的男人,蹲在角落里哇哇哭。
又走了一段,苗文听见越来越清晰的凄厉哀鸣,光是听声音,就能大致想象发生了什么事,而所有听到的乘客脸上皆是充斥着愤怒和恐惧。苗文见赵娜站在一节包厢前,以一种空麻木的的神凝视车窗外闪过的风景,似乎对耳边的惨叫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