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苗青山满意地笑起来,“看来是足够了。”
苗青山若有所思,而苗文一脸困惑地说,“我怎么听不懂……”
瓦西里看着他一副运筹帷幄的样,气得紧紧咬住牙,过了良久才从牙挤一句话,“怎么,你已经有目标了?”
瓦西里整了整衣服,调整呼,重新在沙发坐,“你要什么条件?”
瓦西里莞尔,“那就聊聊正事吧。青山,哦不,老D,你既然也来了莫斯科,应该知,我比你先来,你应该不会想跟我对手吧。如果你愿意再跟着我事,我可以把人脉和报网跟你分享。”
“我可以送你一份厚礼,”瓦西里恢复了沉稳自信的神采,缓缓,“一个杀手锏。”
瓦西里脸一冷,“你在莫斯科人生地不熟,凭什么跟我对抗,你手里还有筹码吗?”
苗文恶狠狠地盯着他,“不用!”同时目光扫视着周围,似乎如果有哪个影敢接近,他就会立刻扑上去一样。
“很简单,把你的人脉和报网跟我分享,但是,你得听我的,以及我看中的目标,你不能抢。”
这时旁边的牌桌上爆发了争吵,一个输光了筹码的中国人,想用金条兑换筹码,却被拒绝了,于是破大骂。
着他们坐到灯火通明的大厅里的一张牌桌前。像这样的牌桌还有起码二三十桌,只有亲目睹,才知在这个日渐腐朽的国家里还存在如此多挥金如土的有钱人,而且目之所及,有不少黑发黄肤的面孔。
“不好意思先生,最近金价暴跌,已经换不了那么多筹码了,我们赌场已经更新了政策,现在只能用元兑换,不收黄金和卢布。”经理向他解释,那人依旧骂骂咧咧,说自己明明是一个月前刚买的黄金,怎么可能不值钱了。
苗文没怎么接过赌博,凭着新手光环,运气还不错。苗青山和瓦西里都有经验,苗青山注大胆,剑走偏锋,而瓦西里讲究稳扎稳打,两人都赢了不少筹码。苗青山决定收手的时候,苗文还意犹未尽,“哥,我就再来一把。”他巴巴地看着苗青山,苗青山笑了笑,把自己手里的一半筹码分给了他,“去吧。”
“不行,我要赢回来!”苗文气愤地说。苗青山住躁动的他,一脸早有预料的表,“次再来。”
“你胃果然很大,不愧是我最喜的徒弟。”瓦西里勾起唇,却是笑肉不笑,“盯着他的人可不少,万塔是S级alpha,战斗力防备心重,住宅戒备森严堪比银行金库。我花了一些时间调查他,确实有一个发现。他非常好,最容易接近他的,或许就是,应召女郎。”
苗文翻开的两张牌,一看竟然是两个K,便一气把手中所有筹码压上去。没想到,荷官开的牌里有两个10,而桌上有个人手里正好有两个10,苗文只能睁睁看着还没捂的一座小山那么多的筹码,被推给了别人。
“然后你就又可以控制我,在关键时刻把我卖了?哈哈哈哈,瓦西里先生,别人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觉得我接近你,是想再被咬一?”
“嗯,那个欧什么万塔的。”苗青山说,“我需要他的更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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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普通人可能不清楚,但我倒是了解一些,”瓦西里娓娓来,“欧利舍尔・万塔,俄罗斯联委员会议员,也是个亿万富豪,他通过黑市倒卖元和卢布,赚了大笔差价,然后把钱投到黄金市场去,压低金价,再大量购,也就是,空黄金。”
“你们需要叫人吗?”瓦西里特意朝苗青山的方向问。
苗青山慢条斯理地从袋里拿夹,又从夹里掏一叠照片,“你看这个够不够?”说着他把照片往前面茶几上一扔,照片像扑克牌一样摊开,每张照片上都有一个可的小女孩和温婉的女,在各种不同的地。
从牌桌来,瓦西里带他们到赌场的另一个区域,夜场。舞台上金发碧、肤白如雪的俄罗斯女郎正在婀娜舞动,昏暗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腻人的香甜,卡座上随意看过去都是一些不堪目的画面。
瓦西里看了一,一向平静的脸就变得扭曲,里迸熊熊火光,他猛地起大步走过去,在快要揪住苗青山衣领的时候,被苗文拦住,往后一甩。瓦西里一个踉跄,差摔在地上,扶住沙发靠背,怒气冲冲地吼,“苗青山!”
“这是怎么回事?”苗青山问瓦西里,他知俄罗斯卢布一直在贬值,却没听过黄金一夜暴跌。
瓦西里说着,目光投向前方舞台上,不同类型的舞女和舞男们正在使尽浑解数引客人,各肤和材,有的火辣,有的甜可人。苗青山也随着他的目光扫过去,却没有在任何影上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