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令他无比渴望那清甜的气息,不忍切断最后的一丝羁绊。这也是他不敢对他哥说的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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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文伤快养好的时候,病房里来了一个访客。那人一见他就“哇”地一声抱着他的哭,把苗文搞得莫名其妙。
“你谁啊?”他看着那颗光秃秃的脑袋问。
“大哥!”那人抬起一张熟悉的脸,“你唔记得我吗,我系阿成呀!”
苗文又惊又喜,两人像以前一样一边烟一边,阿成跟他讲监狱里的奇闻,苗文说起的阴险毒辣,“淦!”阿成怒骂,“怪不得他死得这么惨!”
“他死了?”苗文疑惑,前些天他合警方调查把和阿豪的事一五一十交代了,但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给枪毙了吧?
“他在拘留所里,我听说啊,警署里有人保他,本来打好都要放了,结果去一看,死了,开破肚,脑袋稀烂,惨不忍睹呐……”
“不仅如此,阿豪和的几个仔,被关在一起烧死了。还有啊,廉政公署收到举报材料,警署里跟勾结的家伙也被抓了……”
苗文听完,心里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深深了一烟,心想,他哥怎么这么辣。嗯,心狠手辣。
苗青山走病房闻到烟味,眉微微一皱,苗文立把烟摁了,往窗外一扔。
阿成呆呆地看了看他俩,心想,大哥不是在跟他哥拍拖吗,怎么还这么怕他啊。
不过这孩开了光的脑袋很机灵,不想留在这里发亮,赶紧溜掉,还贴心地帮他们合上了门。
苗青山大步走过去,看着刚才还站在窗边跟阿成嘻嘻哈哈的的苗文,神严厉,把他翻了个面住,让他两只手撑在窗沿上,“你伤好了是吧,趴好,我检查一。”
说着就把手直接伸苗文的病号服里,在腰上摸了一遍。碰到枪的伤疤时,苗文轻颤了一。接着,他觉后面一凉,被扒来。
“哥,这……对面可能有人。”他因为紧张和害羞紧绷起来。
“有人怎么样,”苗青山不不顾地继续动作,手指从外检查到里边,挤开紧致的包裹,轻车熟路找到会让对方全发的,了没几,里面就湿淋淋的,“看看你是怎么当弟弟的。乖,让哥去。”
埋之后,苗青山舒得长呼一气,拿过窗边的烟盒,从里面了一,“文,火。”
苗文一边被撞着,一边委委屈屈地从兜里摸打火机,给他哥上。
苗青山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夹着烟,烟灰簌簌地落在起伏的棕山丘上,像是一幅潦草的墨画。
烟完了,活动还没完,苗文撑不住了,最后苗青山把他双抱起来。完事之后,也没退去,就这样抱着苗文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