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一切都了,宁愿自己承受所有痛苦,也不想让他有一的不适。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苗青山看着苗文睛晃动的泪痣,还有前有他名字的纹,到自己的生命里确实不能缺少这样的存在。就像艺术家不能没有缪斯。
苗青山抱住苗文,手探到他背后,从茶几上面拿了一颗樱桃。咬在嘴里,然后去吻苗文,樱桃在他们的中被咬破,甜腻的汁,顺着嘴角,然后又被他们互相舐净。雪一样的油,被抹在苗文的,雪白和浅棕形成明显的视觉反差,苗青山将沾在他前的油一掉,油消失后,乳却立得如同小小的樱桃。
还有更多的油,化成白的,被拍打成泡沫,从苗文里缓缓留来。整个客厅里都充斥着一甜蜜的香气。
快到的时候,苗文靠在苗青山的肩,像在哭泣一样,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你。”
苗青山听到时,只觉得不由自主地颤了一,像蝴蝶张开翅膀起飞时花的轻颤。
“再说一遍。”他低声引诱。
“我你,哥,我你。”苗文一边着泪,一边扭着腰,越来越大声和急切地说,在快到峰的冲刺时,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
苗青山觉到一粘稠的在自己的衬衫上,然后苗文地趴在肩窝,用跟第一句“我你”一样微弱的音量说,“你可以我吗?”
短暂的沉默后,苗青山在了他里,抚摸着苗文的后颈,闻着那阵苦涩又甘甜的酒香,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好。”
他不知苗文有没有听见。因为苗文只是安静地趴在他肩上,像是睡着了。
69
第二天醒来时,苗文痛裂,上也酸痛不堪,他慢慢回想起昨晚的记忆片段,但大脑浑浑噩噩,只有零零星星的画面,拼凑不完整的经过。
怎么觉骨都要散架了,该不会喝醉之后被哥打了一顿吧。他默默想。
苗青山被他的动静吵醒,翻过,直勾勾地看着他,又用那种严肃的拷问一样的语气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苗文一雾。
“你说你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苗文一从床上弹起来,瞪大了睛,支支吾吾老半天才开,“哥你知了……”
隐瞒多年的秘密,就因为喝醉酒直接说来了?他简直想一撞在墙上,但是想了想,他哥好像没有很生气,没有把他从床上踢来,或者打得屁开花(画外音:其实也差不多),所以还是先别急着自杀谢罪吧。
“嗯。”苗青山淡淡,“你还是喝醉了比较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