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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虎为了婚礼忙前忙后,很多生意上的事都交给了苗青山。苗青山几乎掌握了所有的账目,也一目了然地看chu,这桩婚姻对刘玉虎有多大的收益。但刘玉虎这个上门女婿一定有不敢告诉老丈人的事,他们手上的走私生意是无论如何也洗不gan1净的。
苗青山也有不能告诉师父的事,虽然之前表面上答应过,可他私xia悄悄zuo的手脚,其实从没停止。
看到钱像liushui一样每天源源不断涌ru,苗青山停不xia来,他想好了,万一事qing暴lou,在刘玉虎动手前,就带上苗zi文和钱远走gao飞。
苗zi文发现哥哥变得特别忙碌,经常回家已是深夜。苗zi文想帮忙,但苗青山不让,他只好每晚在餐桌放上一碗煲好的汤或者粥,自己先回房间。
苗青山以为弟弟睡了,动作总是很轻。其实苗zi文并没睡着,他在黑暗中仔细听着,听到隔bi房间开门、关灯和床上传来的声音,才闭上yan安心睡去。
过了两三个月,刘玉虎从新婚状态中chu来恢复了工作,苗青山的压力小了dian,逐渐能像以前那样和苗zi文一起吃早饭和晚餐。客厅里放着刘玉虎送的那台唱片机,苗青山喜huan在饭后听一会儿音乐。唱片机xia面的柜zi里有各式各样的黑胶唱片,刘玉虎和合作伙伴投其所好送的、他到chu1淘来的,但听得最多的还是那张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五交响曲》。
苗青山闭yan听着音乐,在满屋飘扬的旋律之间,gan觉到了另一种充斥整个空间的存在:他弟弟的信息素。自从上次标记后,他的shenti对这gunong1烈苦涩的酒气不再那么抗拒,他的信息素似乎记住了这个味dao,记得曾经与之交rong过,于是给它了一张特别通行证。
“zi文?”苗青山向厨房走去,看着正在洗碗的弟弟,脸颊泛红,额间有汗,他担忧询问,“你还好吗,是不是不舒服?”
苗zi文是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全shen发tang,燥re难耐,跟gan冒了似的,可S级alpha的ti质几乎不可能gan冒。他摇摇tou,“没事的哥,可能chui多风着凉了。”他今天确实骑摩托骑了ting久。
苗青山走过去,挽起衬衫袖zi,“我来吧。”
苗zi文对他哥的关心gan到受chong若惊,于是窃喜着说,“谢谢哥,那我去泡个澡。”
苗青山心不在焉地洗碗,脑zi里闪过一些念tou,zi文这个样zi像是……
洗完碗,苗青山去自己房间里拿了一盒抑制剂,坐在客厅沙发上等苗zi文chu来。交响曲的旋律还在环绕,但他没什么心qing去欣赏,心中有些忐忑烦躁,忍不住从茶几xia面摸了盒烟,拿过打火机dian燃chou起来,在烟雾缭绕间眉tou紧蹙,活像一个不知如何应对儿zi青chun期的老父亲。
chou完了一支烟,苗zi文还没chu来,苗青山越发不安,在客厅来回走了几趟,终于决定敲响浴室的门。
“zi文?”苗青山敲着门呼唤弟弟,却只听见一声喑哑han糊的“嗯”,不像是应答,倒像是因为忍耐痛苦发chu的呻yin。
苗青山清了清嗓zi,尽力用平稳的语气说,“zi文,我jin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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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漂浮着淡淡的shui雾和nong1郁的酒香,苗青山往浴缸和方向一看,就看到一幅让他气血上涌、呼xi一滞的画面:苗zi文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被打湿的黑发一缕缕贴在鬓边,被衬得显白的脸上浮现着红晕,肩膀以xia都浸泡在shui里,随着他不时扭动的动作,shui面轻轻摇晃。
苗青山瞬间有种醉酒的晕眩gan。但他告诉自己,这是他朝夕相chu1,每天睡在一起的弟弟,他现在信息素稳定,不应该对此有什么异样反应,他只是过去查看苗zi文qing况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