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欠我呀…”她说,“可能我欠你很多吧。”
“一样于享受和喜才和我。”
慕文江喝了一酒,微皱眉,看着她,脑海不禁闪过个念,她一直这么天真又这么残忍吗?
“爬过来。”
慕文江几乎上接话,用一种玩味的吻,“可你不是还了吗?肉偿。”
思嘉被自己现挂的幽默逗笑,但又因为不合时宜所以抿着嘴。
思嘉没有用“”这个字,她没办法判定慕文江的“”。她会想如果他一个人,程度有多少?他过谁吗?对他来说“喜”会不会比“”更实用?
来,把爸爸推房间,现在整个空间就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了。
答案是肯定的,她一直是这样的平和矛盾,所以他才对她有难以割舍的。
慕文江低注视她,像是还没决定对她的最后审判。
他把酒杯挪远了些,然后叫了她的名字,全名。
思嘉觉得他看自己的神怪怪的,于是定住不动,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我说的让你生气了,我——”
思嘉一愣,“嗯?”
慕文江没有第一时间回话,思嘉观察着他的神,直到在他脸上观测到一抹极其不易察觉的笑容。
思嘉虽然不喜他的用词,但还是认真答他,“如果我也享受,觉得喜的话,就不算还了你什么,那还是互相的。而且你也不需要我肉偿,你没有向我索取过什么。我觉得…你和我一样。”
“不是。”思嘉寻找着措辞,“再过几年,或许不用一年,我现在刚二十岁,等我二十一二十二岁,明明没有任何人知我们的奸,可是他们都会猜到。”
山的别墅,未婚的叔叔、被豢养的女孩,这个绯闻只有地人就足够让好事者竖起耳朵。
思嘉第一时间没有反应,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很快歪过,从桌底穿过,两手垫着巴,伏到他膝去。
这个世界让两个怪胎相遇的概率很小,他们两个却有同个姓氏,何尝不是种缘分?
“一样什么?”
“你想过那时候怎么办吗?”思嘉问,“要么你结婚,要么我结婚。你的妻会容忍我吗?除非她是刘小。”
她小声地说些讨人心的话,“如果你打我的屁,就是迎我回家。如果你掐我的脖,就是还愿意我的主人。如果你现在赶我去,那我就明天再来。”
他靠坐椅背,“我享受也喜,所以呢?这就是你有恃无恐的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