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声音也发不来。
这种废一般的觉太糟糕了,比她过去还要脆弱,前疼痛至极还和地面来回摩,脸抬不起来手被绑在后格外别扭,被的觉都没有那么令人难熬了。
“你之前就是在这里,着我说我是货的。”
现在还是陈述句,海月估计艾琳离发疯也不远了,这些让她痛苦的回忆都能让她陷一种失控的状态。
“你才是那个货,扭着腰挨的货,你装什么清?知不知你被的时候成什么样了?”
果然来了,艾琳的语言侮辱对海月来说没什么攻击力,对方如果真的希望她变成那样她也可以接受,有时候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就是有受的倾向。
不过一秒她还是慌了,艾琳用什么东西划破了她的后背,应该是十分锋利的小刀。
艾琳拿的是一把刻刀,单纯觉得烦躁才开始往海月上划的,海月这幅事不关己的样她太痛恨了,她希望海月能给她一反应,骂她也好,不要像一尸一样什么都不。
这样她会害怕吗?艾琳的手上动作没停,很快海月的背上也满是细小的伤,都不是很深,但数量特别多,密密麻麻似乎没有打算给海月留一净的地方。
“你才是货!你才是!”
骂她她会反驳吗?答案是没有,海月一言不发。
艾琳用尽全力撞海月,对方在这个状态断断续续了好几次,快陷脱状态了。
海月其实中途已经晕过几次了,后来又被伤的疼痛和的刺激给行唤醒,她也数不清自己了多少次,也不知艾琳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结束。
两个人陷一种奇妙的误会,艾琳希望海月反应,海月不了反应,艾琳认为海月是在反抗她,海月一直在顺从。
“你不愿意那就不了。”
艾琳直接了来,海月立刻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力气了,连呼都会觉得痛,可她隐约觉得艾琳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她的也有了疼痛,她看不见艾琳了什么,但可以据艾琳的动作受,对方不再是像之前那样那么随意地在伤害她。
艾琳在刻字,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种事,只是总觉得要给过去的自己一个交代,鬼使神差地,在海月的刻了一个“货”。
白的肤作为画布,红的血作为墨,艾琳刻得很深,她更想刻到海月骨里,让她时刻铭记这一。
艾琳不是会低的那个人,海月才是真真正正的货,艾琳不会屈服,海月现在才是阶囚。
“我在你的屁上刻了个货,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