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就别装了。”
在即将和地面亲密接的瞬间,本该失去意识的少女突然有了反应。她单手一撑,在空中一翻,便轻巧地落到了距离太宰几步远的地方,和他面对面站着。
「枝」愣了愣,然后她了一个玩味中略带恶意的笑容。她说:“那你想什么?在这里杀了「我」,还是打算把真相告诉尤尼?”
当走到某个几乎不会有人经过的地方时,太宰停住了脚步。
“……告不告诉尤尼,一切都不会有什么变化,只会增加她的心理负担。当然,你要是告诉她,我会很开心。”
“……至于杀了「我」,”少女打开双手,将命门暴来,她似乎一也不害怕,“那样杀死的只会是田枝,对我来说只是少了一个容而已,没什么――”
他的语气很随意,就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今晚晚饭吃什么?」一样随意。
通往市立医院的路上,太宰抱着昏迷的枝正步履平稳地向前走去。路线有很多条,但他特地选了一条又近又偏僻的。
太宰将那把从港黑成员上顺来的枪收了起来,然后说:“我还以为,对于阁来说,少一个容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枝」怒视对面不知从哪里掏了一把消音-枪的男人,她不明白太宰治的这番举动到底于何意。总不会是想要验证自己话里的真假吧?
织田留意到,这个少女脸上的表不太正常,或者应该说是扭曲可怖。很明显,她在死之前一定经历了相当痛苦的一段过程。想到这,他的表变得有些凝重和复杂。
“这很重要吗?”太宰反问。
正好,尤尼和织田也想去医院看看枝的况,于是同意了这个提议,三人便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四周一片寂静,无人应答,只有微风过的“沙沙”声。
“没错,这并不重要。”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森鸥外那家伙一手带来的吧?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牵动了肋的伤,那被简单包扎过暂时止了血的地方又有红开始溢,浸湿了她的一片衣服。但她毫无所觉,而是歪笑着说:
“……竟然把受伤的女孩直接丢到地上,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唉?手意外的很不错啊。”
无声的弹过她的侧脸,打断了「枝」最后的话。若非「枝」躲得快,她可能已经被打中脑门,直接死亡了。
“――你疯了吗?!”
“如果是枝小,我当然不忍心啦~”太宰摊开手,一副颇为遗憾的样,“……可惜你不是她。”
太宰突然很好奇,这个理由是因为尤尼呢,还是因为枝呢?或者说……两者都有?
……
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对方的回应,太宰唇角一勾,抱着枝的双手一松,怀中的少女就直地向落去。
明明被发现了份,正常的选择应该是丢现在的容,再换一个,但是贝尼托却没有。那只能说明,他有不得不留的理由。
「枝」的表有懵,她眨了眨,然后毫无征兆地大笑了起来。
的人之一。”
这时,和交代完任务的中也走了过来,他说:“这里就交给他们理吧。我们去医院和太宰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