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雷铭挠了挠脑袋。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可笑。”周梦的手指抚摸过自己的唇,觉到唇有些涩,从袋里掏一只唇膏。
“我不跟游寒在一起,不是因为我不喜他,而是因为我特别喜他,所以不想耽误他,浪费他有限的生命。”
“老大你是认真的吗?”雷铭的中满是不可置信。
“小孩才记仇,您不是小孩了,没必要跟周梦一个女之辈计较。”雷铭捶打着游寒的肩膀。“再说,跟她作对,对您也没什么益是吧。”
周梦的唇角绽放无可奈何的笑容,本能的想低,却被傅佩住巴。
“我喜他,不是敌人也好,友军也罢,我都会喜他,在战场上,我会理智的对待自己的,他若是不幸战死沙场,死在公平对决上,我无话可说,可若是死在某些人造意外的手里,就是上天地,我也要拖那个人地狱,给他陪葬。”
“那我要是有一天动了游寒呢。”周梦的神一顿,心底闪过一抹慌张。
“你说的对,小孩才记仇,我就是个喜拿小本本记仇的小孩。”
“正什么!”游寒微微挑眉。“去找个人给我把周梦车的轮胎给扎掉。”
游寒听到雷铭的话,眸中忽然浮现了烈的兴趣。
先手为,后手遭殃。
可要是掉了周梦,自己接来该怎么玩。
“小孩喜明着来,大人喜暗地里来。”
“别忘了,你心尖上的人可是我们的敌人。”
“我以为你已经放游寒了,没想到,还这么担心他的安危。”
“你猜?”白了自己属一。“当然是开玩笑了,我要扎早就扎了。”
“为什么要用疑问句,我这么明显的警告你听不来。”那好看的凤微微眯起来,似乎是在欣赏什么珍贵的艺术品。“我们是最好的合作伙伴,我想你也不想打破我们俩之间的关系。”
“你笑什么?”傅佩觉得奇怪的转过。
游寒慢悠悠的走到床前,想起周梦刚刚看自己的神。
“你知,小孩和大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傅佩住拿唇膏的那只手。
“你是在威胁我?”周梦眉微挑,手缓缓握住傅佩着自己巴的手。
“我会跟你拼到底的。”将周梦手中的唇膏了来,打开唇膏,一只手住周梦的巴。“这个世界上任何人你都可以动,但唯独不能动他。”
“你是在说我可笑。”
傅佩将那唇膏放到一边,从袋里掏一红,温柔的用红描摹着周梦的唇形。
“哦哦,我就说嘛,您又不是小孩了,怎么会这种事,再说这个时候去扎,肯定会被周梦的人发现啊。”
“这家伙,可比我还记仇。”
看了一傅佩,又转过,绽放一抹笑容。
啪的一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周梦坐在车窗旁,单手撑着自己的巴,胳膊肘靠着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