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钰翻个白回击:“若不是我这烂摊恐怕你如今还在大天监吃牢饭呢!你就是在监狱里也一样见不着三嫂!”
南钰听得两放光,直呼过瘾。立派人去传了范之明等人一齐探讨了兵的方案,两里一拍即合,遂商定了兵日期,只待三日后万军齐发。
“对呀!我也觉得正是时候。长这么大第一次看你带兵踏平了粟特一族的寨!你说你一个经百战的将军,怎么就被一个女人差害死?”一谈到当年的事,南钰显得特别兴奋。“不过,你当时为何要去打粟特一族?我听说粟特与扶余向来井不犯河的。”
――你这才来了几日就开始睹思人了?”
“现在觉元夏的厉害了?可想而知,你前面几次战役本不是战术的问题,是你太轻敌了!”南恪又将一枚碎石放在了虎威镇的据。
南恪踢了他一脚骂:“敢撞兄长了啊!”
“略略一算也有七八日了,你小越来越没良心了!若不是你把这仗打成了烂摊,我至于到这儿来给你收拾场?”南恪睨了一南钰,分外无语。
南恪将最后一枚碎石放在了西川,解释:“虎威镇如今是一座空镇,前后绵延不过三座城防大小。据我所知,这个镇里没有活井,去年秋旱严重,黄河断,没有源,人早都跑光了。我们只要截断镇外的源,夏舒詹不会在虎威镇久留的!到时候,只需少量兵引他一路奔向西川就好办了。”
南恪继续:“西川地貌形同葫芦嘴,易难,有险可守,是最省力的伏击之。只要引得他了西川,就有把握杀他片甲不留。不过夏舒詹比较诡诈,保不住他会在此提前设防,毕竟我们不清楚他是否还有其他主力队埋伏在别以备不时之需。所以我会在浸凉城百里之外再布军队,届时一旦被先行埋伏,我们可用第二支兵力围剿他的全主力!”
南恪不自觉紧了手中的碎石:“他们可不是粟特人,至少我动兵地时候已经不是了。”
闹过一阵以后,南钰躺在毡地上慨:“上一次这样与三哥自在谈笑还是六年前被父皇贬来西北地时候。还是在外面好啊,比起京城,可一也不拘束。”
“你的意思是元夏人暗中夺了粟特浸凉城?”南钰顿觉背后一阵寒气传遍全。元夏人的厉害,即便是前面几场交战中他还不曾完全领教。他原以为元夏倚靠的不过是“沙漠之狼”的铁骑,没想到使起战术来也是这般厉害。
南恪细细看着地图,也没抬:“六年前・・・・・・原来是那一次。你来的正是时候。”
“元夏人!”南恪将手中的碎石摆在了浸凉城的位置。
南钰有些不明所以:“那他们是谁?”
商议完军务,夜更深了。西北
南钰知他又开始布阵了,上前一探:“浸凉城在东,虎威镇在西,我们的位置在虎威镇以南。夏舒詹如今躲到了虎威镇。我们若想直捣丽园,势必要取虎威镇。可是夏舒詹不城,我们也没辙。”
“如何就好办了?西川有何不同?”南钰有些着急。
南钰尖叫着起来躲开了。外面的驻守士兵听见大帐里传来的朗笑声,俱都唏嘘不已,毕竟南钰自来西北还从未如此大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