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纠正：“不对，应该说‘山重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

蒋洪也说：“不排除这种可能：谷好问推倒楚雄后离开，接着叶英门，再次跟楚雄发生冲撞，并直接导致楚雄的死亡。也正因为叶英是凶手，所以才会换上酒店保洁人员的衣服跑掉，并在案发后谎称离开本市掩人耳目，但因为不放心调查结果所以一直跟踪裴玉衡。这件事，何玲珑显然是知的，不然不会帮丈夫隐瞒行踪。”

第八章老麦在撒谎

事不宜迟，李望心里有一万个疑问，实在无法等到明天，他到底拨响了蒋洪的电话：“蒋队，我看到了一个人！”

塔纳停在了小区外面，这样小心翼翼地掩人耳目，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裴玉衡会不会有危险？

“最大的可能就是杀。楚雄与何玲珑在大学时是恋人，分手后又藕断丝连，案发当天还跟何玲珑电话约会，如果这件事被叶英发现，那么杀人动机就显而易见了。”

“什么人？”

李望昨天早已想清前因后果，对答如：“酒店录像拍到楚雄四三十分门，我们之前一直有个疑问，他是什么时候去的，这么短的时间能什么？周边的商店摊都说没见过他，那他到底去哪了？现在就很清楚了：楚雄本没有去过，这个门的人，不是楚雄，而是叶英！所以他在门后迟疑了一才走向电梯，因为之前他本就不知电梯的门在哪个方向。”

众人发嘘声，但也知兹事大，不可轻忽。

李望举手：“蒋队，可不可以派别人去提讯叶英，我有重

方方举手：“那他是在什么时候酒店的呢？”

蒋洪布置任务：“李望，你现在就去传讯这个叶英来合调查；与此同时，小陈，你查一叶英的份背景，以防他继续扯谎，跟我们游花园；方方，你去少年找何玲珑……”

蒋洪在黑板上标注重：“裴玉衡看酒店录像时，曾说过那个从秘离开的神秘人像是楚雄，现在看来，很可能就是这个跟楚雄长得一模一样的叶英，也就是说他可能曾在案发现场现！之前证据表明，现场除了楚雄和陈升外，并没有第三个人的指纹，这指纹很可能就是叶英掉的！他就是那个在谷好问离去后、陈升回房前，曾经来过酒店掉指纹的人，也就是楚雄生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甚至，可能是真正害死楚雄的凶手！”

真假楚雄的照片并排贴在板上，刑侦科众警员一片哗然，方方惊呼：“这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她早已原谅李望的半路车了，在这样爆炸的大发现前，些许嫌隙不值一提，她又恢复了对他所有的崇拜与迷恋。

“怎么说呢，要么他就是死者楚雄，要么就是杀死楚雄的凶手。”

“杀人动机是什么呢？”

“对呀！”众人恍然，“这样就解释得通了。如果楚雄一直在房间里，而叶英四三十分酒店，五钟再从秘离开，时间上就非常吻合了。”

蒋洪苦笑说：“都不对，是‘半路杀个程咬金’。幸亏报告还没有交上去，不然可真乌龙了，看来必须案件重组，所有调查也都要重来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