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并不经常启用的秘密通,电梯钥匙平时由酒店经理亲自保,案发当天由于维修线路,才会临时开放。但知这条通的人极少,加上“特殊”客人使用秘本是为了隐瞒份,这天既然有工人作业,自然不会盖彰。所以画面上大多时候是空白的,偶尔有维修工。
“真的?”蒋洪有怀疑,从裴玉衡震动的神来看,分明有所隐瞒,可是死者家属怎么可能隐瞒任何与案有关的细节呢?除非……他近一步,“是想不起来,还是不想说?是你认识的人?”
隔着电话都仿佛看到李望一脸的窘迫,他顿了一顿方明初衷:“又发现一盘监控录相,想请你一起看看有什么新线索。”
“没有什么。”玉衡掩饰地说,“只是觉得有熟,却想不起是谁。”
她指着一个男人的背影问:“他是谁?”
蒋洪焦躁起来,索用起激将法,一边紧盯着玉衡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是跟你有关系的男人对不对?他本来不应该现在酒店里,而且要从秘离开,显然有不可告人的目
有意无意的,她们虽然说的是同一个故事同一个主角,但是使用的称呼却始终不同:玲珑一直称作“德蒙”,而玉衡则习惯于“基督山伯爵”。他们说的只是戏吗?
看监控录相是件非常枯燥的事,即使用三倍速度快仍然让人烦闷。
“为什么不可能?”
手机响起来,是李望。“你在医院吗?好些没有?医生怎么说?”
玉衡低不语。
“只是熟……”玉衡更加慌乱,“有像而已。”
但是众警员没想到的是,玉衡还真找到了疑。
李望瞅了她一没说话,倒是蒋队很好人地打圆场:“查案呢,当然越周到越好,就是对死者家属,也是一个安,至少表现了我们警方的态度嘛。”
那个男人中等材,穿着酒店保洁人员的工作服,手里拎了一只黑塑胶袋,乍看上去就像是某个保洁人员图方便利用秘楼去后院扔垃圾,所以并未引起蒋洪和李望的注意。
但是经过玉衡这一提醒,李望却猛省过来:“那家酒店打扫卫生的人我都询问过,不记得有男保洁员。那这人是谁?”
相信,德蒙心中真正着的人,只有茜丝。”
“像谁?”
“立刻把照片打印来传给酒店对照。”蒋洪转问玉衡,“你为什么会特别注意到他呢?”
两个女都在重新审视对方,心底同时说:她不是一只花瓶,不只懂得舞蹈和绘画,还是读书人,而且,是真正懂得的。
“像……但那是不可能的。”
玉衡不知先回答哪一句,索所答非所问:“谢谢。”
“可她嫁了人,即使那个人死了,也仍然会像一座山般横在她与基督山之间。他们的过去,有过太多的与恨的纠缠,很难再走到一起。”
蒋洪将录相看了两遍后,已经放弃这个所谓的新发现,但李望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提议让死者家属再看一遍。方方酸溜溜地说:“是为了查案,还是向人家邀功,好趁机再见一面啊?”
“也许。”何玲珑微笑,“也许会,也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