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想要侦破,确实不那么容易,现在能的就只能反复的查看资料,看看能不能从里面找一些蛛丝迹。
安亦静一听倒是不乐意了,“她有什么好心的,我有那么不省心吗?”
“嗯,也没什么好说的,让她放我两天假休息休息再说。”安亦静把咖啡递到林然面前的空位上,随即就着椅坐了来,撑着笔筒里的一支笔把玩着。
林心把咖啡杯放,朝安亦静伸伸手,噙着淡笑声音浅淡,“过来。”
“有话说?”安亦静在林然的上扭了扭,寻着一个舒服的坐姿,然后双手环上对方的脖,睨着他询问。
因为林然跟安亦静的接所以能看见梁浅,一听梁浅这么说,赶紧示意安亦静起来,随即自己也站起来看向梁浅,问:“你就是那个一直跟着安亦静的鬼?”
“其实也没什么。”林然说话总是声线沉稳,就像是说别人的事似的,“早年解了一个数学题,拿了些奖,给了个教授的职称,又凑巧帮警方用数学破了几宗案,认识了任歆,在警方给我安了个闲职而已,没什么。”
“别瞪我,我不是故意的。”梁浅赶紧解释。
林然闻着咖啡香抬起来就看见安亦静端着咖啡杯立在他面前,随即笑了笑,问:“跟你的经纪人交代完了?”
林然任由安亦静在他上扭着,脸上的笑容倒是越发的深,他也看向安亦静,说:“随后有一个案,我必须帮任歆。”
其实书面上的资料并不多,除了死者的死因能基本推断凶手的作案手法以外,这个凶手确实很谨慎,净利落,又加上时间间隔大,又久远,能从死者的得不到更多有关凶手的测写画像的几率有大大降低。
梁浅见林然一脸的严肃,心里倒是有些不舒服,
“嗯。”林然表示。
“你为什么不投胎,跟着安亦静什么?”林然显然在审问。
“其实我一直好奇的,你到底是什么的,为什么别人叫你教授,而你又要帮助警方破案,你还有时间去山区支教。”
“好像也是。”安亦静噗嗤就笑了起来。
“可以这么解释。”梁浅这个时候心悸的很,整个人都莫名的难受。
就在这时,梁浅突然现在两人的面前,她的气很糟糕,见到林然和安亦静也吃了一惊,可是已经晚了,两人同时看向了她。
还是关于任歆师父的,他更加要帮忙。
安亦静瘪嘴一笑,起绕过桌角,走到林然面前,伸手去迎接他的手,随即被他一拉,整个人就坐在了他的上。
“哦。”安亦静伸手去巴拉他的短发,一边理着一边说:“那不是你几年前就是教授了,可是你现在也才跟我一样大啊。”
安亦静打完电话就溜到书房,门虚掩着,她透着门看着林然认真的翻阅着手里的资料,神些许凝重,于是转去了厨房。
没一会儿,安亦静端着一杯咖啡又去了书房,轻轻的推开门,看见林然还是刚才的姿态,于是走了过去。
林然收紧了臂弯里的细腰,笑:“那你几年前不也是影后了。”
“嘶。”安亦静瞪林然,“你还嗯。”
林然放手中的资料,端着咖啡喝了一,这才慢慢开:“摊上你这样的艺人,你的经纪人没少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