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直接说朕有命之忧多好!”
壑丘是不会轻易动汤小圆和江沅鹤住的客栈的,一旦他们夫妻了什么事儿,那就说明了袁灵均有问题,不然怎么会毒手呢,只是他也有些摸不准皇上的意图了,现在汤小圆诬告的证据确凿,为何迟迟不见他发落呢。
皇帝知他这是在自己决定,然而他是皇上,这世间还没有人能够迫得了他,“嗯,叶家家的那个外孙可不是善茬,对县主可是护短的很呐,明日再派人去走访一次,朕要他心服服。”
壑丘这里有些心神不宁,“卿,可是有什么心事?另夫人不幸遇难,你可以换些日再来的!”
第二日清晨,皇上带着壑丘,叶辰、袁灵均以及梁荀等人,浩浩汤汤的好大一队伍去了堤坝修建之,他们揍后,岳鹿儿闲来无聊,便来找汤小圆,她隐约觉得梁荀看竹韵的神有些不同,以她这个,能够一直忍到现在,也实属不易了。
“皇上棋艺超,臣输的心服服。”
“才万死!”喜公公跪在地上,“皇上,天不早了,您歇着吧。”
“皇上的意思也要一同前往吗?您乃九五之尊,万万不可啊!”壑丘劝,却一直偷偷瞄着皇上的神。
“才不敢!”
只是这话还没说完,就见风尘仆仆的清颜推开了房门,“圆圆,不好了,壑丘要谋反!”
“嗯,朕要看看,他们到底能多混账的事儿来,壑丘啊,壑丘,好个壑丘!”皇上念叨了几遍壑丘的名字,再无别话,上了榻准备睡了。
这便要从壑丘临走前的一碗,清颜送了汤书房,壑丘怕汤里有什么东西,所以找了个借没有喝,而清颜看到他往袖里东西,便多了个心,当晚用人计,把壑丘哄的浑舒畅,清颜接着喝的功夫
“什么?”汤小圆吓得把手里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你怎么知的?”
“有何不可,这是朕的天,朕自然要好好看看,喜公公,明日朕要去堤坝那里瞧瞧,你派人准备着!”
“朕乃金玉言,怎么会有假,相不想朕去?”皇上不动声的落一,“相,你输了,你举棋不定,心神不宁,殊不知棋盘之上风起云涌,一步错便没有回的退路了。”
壑丘回神,发现自己手里的棋还没有落,“没什么心事,不过是想起亡妻生前种种,有些走神,陛勿怪,县主诬告袁灵均一事,不知皇上可有定夺?”
“皇上,明日您真的要去吗?万一,才说是万一要是了什么事儿,磕着了碰着了,可怎么办?”
“皇上明日当真要去?”
壑丘走后,喜公公服侍着皇上更衣歇息,皇上见他言又止,问:“小喜,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同朕说?”
“说吧,恕你无罪!你跟了朕三十年了,最了解朕的,朕乃一国之君,可往往却是个孤家寡人,有些话跟被人说不得啊!”
“天不早了,明日你也随朕一起去吧!回来后,这件事儿也该有个了结了。”
喜公公:“是,才这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