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亲王府兵的腰牌。
“信是怎么拿到的?”沈惜叹了气,淡淡的问。
祁慎会不会对琰哥儿毒手?
幸而此在乔湛忙的时候,沈惜偶尔也曾留宿过,此倒有她几件衣裳。小丫鬟们忙烧了过来,替沈惜发、净了面、换了净的衣裳后,沈惜才坐到了乔湛的书案前。
侯府的守卫皆是跟着乔湛曾经生死的,自是对乔湛忠心耿耿。拿到这封信后,觉察到来人没有敌意,他立刻交到了文竹的手上,由文竹转交给沈惜。
此时由不得沈惜不信。
可沈惜顾不得这么多,兰香和兰草还要小跑着才能追上她。
一旦祁恪所说是真的,足以证明祁慎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既然他曾经想要对乔漪手没有成功,那他的一个目标会是谁——除了乔漪,乔湛最亲近的血亲便是琰哥儿!
对于沈惜准确定信件来源的事文竹没有表现惊讶来,他已经有所准备,在沈惜开时已经从拿了两张薄纸,上面写满了字。
两相对比,字迹如一辙。
文竹得了消息早就在此候着,他知信是谁送来的,对于沈惜的到来并不意外。
想到这儿,沈惜的心猛地沉了去。觉察到会有这种可能,便足以让沈惜心中绞痛得
祁恪和祁慎兄弟二人不合已久,自是火不容的,若是栽赃陷害彼此的事,也并非不可能。
沈惜心中已经信了大半,在惊惧的同时,更加定了决心。
找雨和厚衣裳来。
等她到了乔湛的书房时,上已经湿透了。
在院里有回廊还好些,了院还要走不短的一段青石甬路,湿不提,即便兰香和兰草提着防风雨的灯笼照路,视线还是不好。
文竹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答了。说是侯府的守卫拿到的,有人放到了后花园角落凉亭的屋檐上。来人离开时,特意亮了亮腰牌。
“侯爷的书房里该有同安亲王祁恪通过的信笺公函之类的东西罢!”沈惜开门见山的:“给我找两份来,我要瞧瞧。”
可白日里她被叫到太后中,侧面见识了祁慎的野心和狠心,她已经对祁慎有所防备,再加上祁恪亲笔所写这封信,更是在她的怀疑里落墨重彩一笔。
与此同时沈惜又拿了收在怀中的信笺,上面的字迹要更端正些,力度也更重些,似乎现了写信人的某种决心。
打草惊蛇这样的事着实不像是祁恪会的。
兰草机灵的上前帮沈惜挑亮了灯芯,纸上的字便看得清清楚楚。
起初沈惜还有所怀疑,这封信的真实。毕竟其中的容实在骇人听闻,让沈惜后怕不已。祁恪在信中指,当初要害乔漪的人就是祁慎,甚至祁慎要人奸-杀乔漪,好激起乔湛的愤怒来。
若说只想是挑拨永宁侯府和瑞亲王府,祁恪何必这样都留把柄的事?一旦她把这东西拿到中,祁恪纵然能推脱是别人模仿陷害,也会在祁慎心中留怀疑罢?
大概祁恪也猜到她可能一时难以相信,不仅派送信的人直接亮明份,还自己亲笔所写,甚至放上了她亲手给烺哥儿的小玩意儿。
沈惜心中着急,急于想证实自己的猜测,只披了件斗篷,亲自打着一把伞,便冲了雨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