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顾清已经中了探花,这两年成了今上前的红人,可他在京中还没什么基,若是郡主也有些不足。
周氏见状,也不再绕弯,:“好了好了,告诉你罢,可不许往外说。”在沈惜的再三保证,她才:“是那位当朝探花、顾探花顾清。”
沈惜忍俊,却是摇了摇。
当初顾清对原主说过的承诺,简直是天底最可笑的笑话。而顾清还能装一副念念不忘的神来——沈惜忽然想起来七夕时,顾清那状似深痛苦的模样来。
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岂止是不陌生,简直是太熟悉了!听到这个名字,她不由自主的浑一颤。
沈惜绞尽脑汁的想了好一会儿,周氏着急了,提示:“这人你该也是知的,应该也是见过的罢?”
“虽说安阳郡主略大上顾探花两岁,可大一也没什么不好的。”周氏自己才知是也非常惊讶,所以对于沈惜如此表现,她也不觉得吃惊。“安阳郡主人漂亮、又深得圣眷,即便是二嫁,那也是不少人想求娶。”
原来掏心掏肺的对一个人好,换来的不一定就是等同的真心。
理说她认识的勋贵之家的男不多,可一时间她还真的想不到谁最合适。
“顾探花去教导武安侯世功课,也是常和郡主接的,一来二去、郎有妾有意什么的……”周氏越说越离谱,颇有些说书人的架势。“你看,顾清自从京以来,多少人家想把他招成自己女婿都没有成功——”
“或许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沈惜笑了笑,底有一丝她自己都没有觉察的勉。
沈惜竟忘了,周氏原也是个“百事通”来着。
她的话音未落,沈惜便愣住了。
沈惜对安阳郡主的印象还不错,觉得她是个中人,坦磊落。故此她了,又好奇的:“那为何是顾探花?”
难不成有什么人家要续弦不成?
毕竟顾清是对原主来说,最痛心的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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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真猜不来,太后会给安阳郡主说个什么人。安阳郡主份虽,却是二嫁。更别提京中适龄的公侯人家,几乎都是有了嫡妻的。
周氏一副了然的模样,:“这你就不知了罢?正是顾清没什么基,才正好娶郡主呢!这样一起来,岂不是两全其?郡主又不是瞧不起的人的势利。”
“顾探花?”沈惜意识的跟着重复了一句,脸上的惊讶始终都没有散去。
“我听人说,太后娘娘有意给安阳郡主说媒。”周氏故作神秘的看了沈惜一,挑眉:“你猜猜是谁?”
虽说顾清并没有榜捉婿,可他着实被不少家中有适龄女儿的人家青睐。年轻有为、清俊不凡,虽说家里清贫,那又如何?
太后怎么会想到让这两人在一起?
“好嫂,好,你就告诉我罢!”沈惜急得抓耳挠腮,她实在想不到,只得央求周氏。
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有陌生,不是发自她的心,更像是被原主的本能反应所控制。
毕竟太后指婚,也得门当对才是。
她忙打起神来,预备洗耳恭听。
原主那些记忆都被她刻意的堆在了脑海的角落中,已经很少被想起了。可周氏提起了顾清,她忽然觉得难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