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太乙山,就是终南山。”河图说:“那个地方空气好,大片的原始森林,比较适合现的节奏。”他在飞机上是这么跟我说的,我也觉得我有必要去那种地方找找灵,满心喜的憧憬大自然的觉,谁料到了飞机在机场又遇到了另外三个人,超大山和卓雄
“石大哥要让我看着那个空的坟冢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不然呢?”胖摊手:“你问我,我又能问谁去,这天有多大,区区一个查文斌要是躲起来谁又能真的找到他?”
“他?”胖愣了一:“你也知他啊,小兄弟,我们老哥几个自打分手后就不再联系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好不一定要经常串门,他的那个地方我想就是查文斌也不会去的,他不是那种愿意连累朋友的人,你想多了。”
关于查文斌的落,在2015年中旬就是这样了,有的人说他是死了然后成仙了,自然是什么东西都没留,有的人说他是假死,这包括多数人在都相信他一定还活着。西安之行便是在这样的答案里失落而归,除了查文斌的坟冢,那里还埋葬着肃风以及他妻儿老小的全。
原本河图是打算给他师傅重修个家族墓的,回去以后经过商量大家觉得还是再等等,通过一些关系把后山那个山包给到了河图的名,又请了人专门看护。大山因为的原因被行带离了,虽然他的中有诸多不舍,这一路上他几乎不怎么讲话,略显消瘦的脸颊上那窝中是说不清的遗憾。
河图准备的东西一看就是驴友,我有些不知所措,大概从大学毕业以后便极少再运动了,看这架势他是打算搞什么爬山徒步之类的,不过在他一顿大酒的忽悠我还是答应了。地是距离上一次我曾经到过的西安市几十公里外的秦岭。
冷怡然依旧还在守着,虽然她骂查文斌,但是却不愿意放弃这最后的希望,她说如果他还活着,终于有一天是会回来看看的,到时候她希望这里的一切和当年都没有什么变化。而我则回到了杭州,继续着日复一日的生活,偶尔会和河图扯一淡,不过他很忙,回应我的时间都很少,在2015年的半年,十月的季节,他约我跟他一块儿去旅游。我是一个大闲人,旅游这种事儿我很乐意奉陪,我捉摸着是不是去一趟东南亚的哪个海岛又或者是去欧洲某个风小镇,不想他却告诉我要看看祖国的大好山河。
文斌已经死了,对于他来说是的,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这个人。他还有什么可恋的?亲人?女?这些都已经离他远去了,而我们这些‘朋友’是他唯一不想也不能再伤害的人,你是想找到他然后告诉他那个命运不过是个狗屁,我不相信,我也不害怕?”他转而哈哈大笑:“难当年的我们怕过嘛?这个结不是在我们上,而是他在心里,他用任何一种方式的离开我都是可以接受的,我活着并不是因为我苟且,是因为我尊重他的选择,这是当年另外一位朋友教给我的。”
“风起云住在哪?”这是超此行的目的。
两人更多的谈话我不得知,离开胖的度假村后,超和卓雄大概消失了一个星期左右,百般无聊之际我一个人先回去了,听河图说他们在不久后也都跟着走了,有没有通过胖得到更多的消息他说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