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票据从80年代后期一直延续到二十一世纪,金额大大小小各种都有,基本上维持着每年一定比例的增长,数额都是不菲。以这种金额来看,结合年代,大概只有胖那样
“有没有办法能够找到胖,就是那位叫作石敢当的兄弟。”何毅超对河图说:“论时间,他比我们认识查文斌要早得多,据说当年他们的也非常深厚,但是后来却悄无声息了,连文斌的祭辰也从未现过,还有当年他的另外两个朋友也都没有现在葬礼上,大山守在这里同样没见过有陌生人来拜访,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十年,”超仿佛有东西堵在了咙里,他渐渐平复来心之后开始懊恼的蹲在地上用手拍打着脑袋:“我早该想到的,十年,该死的十年!”
十年?”
这倒是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说:“我整理了这么久,当然了各位叔叔的故事肯定是有添油加醋的分的,但是论,他与那三位绝对不在你们之,来的路上我就问了河图,听说他在关中上还是有些名气的。”
“师傅最是反去动地的东西。”河图说:“所以这位爷估计念及师傅的昔日也就不再动土了,不过要找他可是难的,我也打听过,这四五年里他都未曾有过面,不过当年给这里寄钱的那位我猜八成也是他,一些票据冷姨那儿可能还有收藏,咱们可以查到这些钱是大概通过哪里汇来的。”
第七十七章西安之行
正说着,屋里那个女人就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掏一把已经泛黄的纸条重重拍在桌上:“拿去,你们最好能够找到他,然后告诉他,既然有种给自己修了座坟,就有种来面对他欺骗亲朋的责问!”
何毅超:“早些年我还在古玩生意的时候,听上人说起过他,不过他这个人手的东西多是一些在市场上已经通过的,以炒作为主,鲜有未曾面过的。光很是独到,曾经就有几件东西在他手里价格翻了十倍都不止。”
大山也说:“自从文斌哥走了以后,这里时常有蛤蟆叫,我也一直以为是小三在这里……”
2015年,互联网上现了诸多关于现代人厌倦了城市生活而躲深山修的新闻,人们在偌大的终南山荒野之中寻找一块属于自己的小地方,搭个木棚种些果蔬,过着不问尘世的生活。这同样也在我们的讨论范围里,到了现在,大家一致认可的是他没死,这个消息,至少对于我们而言是一个积极的信号。除了冷怡然,她依旧不能释怀,中午一粒饭也没有吃,只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闷声哭泣。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查文斌去了哪里?何毅超和卓雄都不相信他是真的尸解了,若不然那一起带走的七星剑还有那天师宝的大印总不会跟着一块儿尸解吧。看着天空中飘的白云,这朗朗乾坤之真的不会有人相信查文斌是踏着七云彩去了神仙,所以他们估计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欺骗了所有人,或者是去到了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继续在修。
“山蛤蟆,”卓雄有些失望的在附近转悠:“我以为是它,那只三足蟾。”
“蟾是蟾,”我看了一:“我们这东西叫黄蛤,只栖息在这山上的一种癞蛤蟆,当地人会在三月份抓来剥吃,说是能够去毒去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