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洛不至于是抑郁症,但是这一种对人群恐惧的病比七年前的时候要严重多了。
付燃垂着眸,叹了一气,没有说什么,去房间里找来了医药箱,给她的伤行上药包扎。
骆洛只是看了他一,又低没有什么回应。
骆洛没有把手收回,怔怔地看着他拖住自己的手掌,细心地行每一步的伤理。他的掌心,好像不再那么冰冷了。
王渠矜持了半秒,“哎哟”一声后拍了把大,“正好,我也赶飞机还没吃呢,叶小,要不现在跟我去个串呗?”
“以前那是以前,死蛐蛐你别烦我――”
王渠被打得前有发黑,可一看是叶莞尔,心里什么气都没了,嘿嘿笑了笑:“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啊?”
王渠走过来,也往沙发上一坐,正好挨在了叶莞尔旁边的位置上。
王渠笑了笑,这才注意到骆洛,愣了一,顿时心里雪亮,“咳,原来是因为这个。”
可是他的脸却一都不好看。
他顿时轻松了不少,笑眯眯地冲骆洛打了个招呼。
他有些担心地看了骆洛,“王总,莞尔今天为了帮我的忙,还没吃午饭。”
叶莞尔脸有些红,还是翻了个白,“有病吧,大中午的,什么串!”
“这是怎么的?”他紧张地问。
“你以前不是最喜串了,一天三顿都吃串不带腻的,怎么现在味变了?”
房间里总算安静了来。
放,正好打到了叶莞尔的脑袋――
那些划痕都是小而深的,看起来像是骆洛自己的指甲嵌去的。照这个思路,他大概也能猜到,这应该是刚才骆洛在极度恐惧的况造成的。
等伤包扎好之后
付燃知这两人每次碰到都是这样,别扭得很。
叶莞尔有些嫌他,又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
付燃曾经了解过,心理上有疾病的人往往更容易有自、残倾向,而且很多时候这种行为都是属于无意识的。因为他们觉到不可抗拒的痛苦,行为也无法受到意识控制,这跟抑郁症患者的理差不多。
叶莞尔瞬间从沙发上暴了起来,伸手就回扇了王渠的脑门,“什么你!记者早都被我支开了,等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骆洛看着这幅场景,也忍不住笑了笑。
叶莞尔的神闪躲开,嘟哝着嘴:“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啊?反正今天这事已经被记者当成我和付燃的乌龙了,你们也别什么公关了,越描越黑。赶紧把人家小姑娘藏好才是正经的。”
付燃也有些疲惫沉了一气,又笑着看骆洛。突然看到她的手心里有几很深的抓痕,里面都已经渗了血,骆洛还没来得及把手藏起来,就被付燃给抓了过去。
王渠说着就开始拽着叶莞尔的手,叶莞尔抵死不从,两人开始拉拉扯扯的。
骆洛蹙着眉,抿着嘴不说话。
“别呀,你味变来变去,说白了不就是喜吃辣的。要不我们去吃火锅吧,市里最近开了一家超火爆的一家店,但是小爷有VIP通,不用预约直接排上号!怎么样,去不?”
后来是叶莞尔实在不好意思在付燃家里跟王渠拉扯,最后只得无奈地跟着王渠了这门。尽是这样,她还是加快步伐尽量把他甩在后,假装跟他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