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轻声答应了他，泪又越眶而。

宁霜白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安，抬着一心看着上方的动静。折腾了大半夜，原本悬挂在天上的银月已经熬不住了山，天幕散淡蓝的颜，东

坠到一半的度时，大鸟从云层中俯冲来接住了他，然后又顺利地救了宁霜白。他在大鸟背上站稳，深一气，将翻涌的气血竭力压了去。待稍微好转一时，他才有空去看她。

腹背受敌，上元真君便没了力去看顾宁霜白，长夜趁此机会将她救了来。除掉了她上的法和禁声的法术，长夜抬手摸了摸她冰凉的脸，目光中染上了一丝柔意，“你还好吗？”

“本来我不想偷袭的，不过你要伤害喵喵可就不行了。”

仲商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上元真君又惊又怒地想要找他的人影，偏偏什么都看不到。他转阴沉地望向对面的长夜，“看来你不想救她了！”

“他要救，我自然也要救啦。”仲商脱去伪装，不再隐匿形，他从上元真君的正后方挥折扇，同时整个人也攻了上去，二人瞬时打作一团。

至于她，他一定会回去找她的。

“何方鼠辈，竟敢暗中偷袭我？！”

“喵喵，振作起来。”

上元真君哈哈大笑几声，面上尽是轻蔑，“全东莱都知晓又怎样，如今的修仙界废扎堆，也该好好清理清理了！”他唤藏在掌心中的母符，令其漂浮了起来，“莫要再耽误时间了，你的一念之差可是她的命。”

上元真君有一瞬间的疑惑，上他就释然了，他若能自己动手最好，若是不能，他也不介意帮一帮他。他慢慢地收回母符，中促：“既然如此，你还不……”话音未落，他迅速转，挥袖将那偷袭他的折扇狠狠震远。

长夜恍若未闻，他扫了一宁霜白，心中颇为着急，“你以为你的份能够一直瞒去吗？”

是小辈的面上，只要你自爆，我也可以考虑放了她，你看如何？”

仲商在与上元真君的交战中保留了几分余力，开始交手时他还游刃有余，不久后他便只能且战且退了。上元真君的实力深的可怕，就算他拼尽所有恐怕也已难赢他。他叹息一声，收回满是裂的折扇，转便看见长夜飞而来。他郑重地看了他一，脚尖虚，整个人便往方迅速坠去。

宁霜白用力地，她不敢说话也不敢拥抱他，她知没这个机会了。

有些胆稍大的天字宗弟们见状想要上来合围住他们，都被他统统驱除了，“你和仲商一起离开，等我解决了这边的麻烦就回去找你。”

宁霜白气的肺都要炸了，她拼命想挣扎，怎奈上元真君的大手像铁钳一样紧紧住她，她只好不断地用神去剜他。

他和长夜之间有过承诺，若是救了宁霜白，他必须要带她离开。长夜心底的想法他再清楚不过了，虽然他说过要留来帮忙，但是始终拗不过他。好吧，走就走吧，他只能默默地祝福他了。

长夜不忍再看她一，他放开了她，朝上元真君所在之地走去。今天，不是生是死，他都要一个了结，为了死去的娘亲，也为了他自己。

看到他掌心上的那张符时，长夜脸微变，他沉眸光，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