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行一边答应着,一边在她前蹲。他的底满是心疼,忍不住抬起手去摸了摸她的发,“傻姑娘,一定很痛吧?”
“师妹。”
苏木行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被关在那方小小的石牢当中。此时离月初六还有十来天的时间,她要在这里一直待到离开。
听到熟悉的声音时,宁霜白以为已经丧失的五又逐渐回来了,虽然不多,但好歹能让她听到看到。她忍住脑袋里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努力地去看清站在前的人。
的了。她孤家寡人一个,到哪儿不能活啊,反正修仙也不适合她,不如安安静静地个普通人去好了。
她撇撇嘴,翻了个白,少见的没有回去。
她找了看起来还净的地方坐好,神恍惚地看着落在地上的那束光。无数微尘在她的底挣扎着,它们努力地移动,最后却只能没无尽的黑暗中。她幽幽地叹了声气,一边恼恨心的自己,一边又忍不住想起远在西蓬的长夜。次他再见到她的时候,他一定会想杀了她的,她笑了笑,很是笃定地想。
她这厢颓颓废废地想着,那边阳掌门却是了个将她关押在石牢里的命令。她修了二十年的仙,从来没有犯过事,自然也没坐过牢。天字宗在东莱的风无两,可是这牢房着实不忍目,四面密不透风的石墙合围起来,里的空间也没剩多少了。朝外的石墙上开了门,可以直接将人投去,她站在石牢中央绝望的打量着,一不过巴掌大的孔就在她的之上,珍贵的光明就从那里坠落来。
她扯动失了血的嘴唇笑了笑,清秀而苍白的面孔上又落了一虚汗,“还好,还好有师兄你挂念着我。”她将他的手掌紧紧地合握在手中,“谢谢你。”
苏木行不知该怎么接着说去,一滴泪突然砸落在他的手背上,得惊人,“我去向掌门求过,但是他……”
“师兄,你来看我了。”
她向他认真地了,却又在心里摇了摇。她如今唯一能够避免受到伤害的法,
“我知,没关系!”她飞快地打断了他的话语,“你能来看望我我已经很满足了,只是我现在的况不同往日,师兄你还是尽早离开比较好。”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们就只好照掌门的意思来了。本来是要给你施以十二勒魂之刑的,不过南真人为你求,免除了五。”他最后再看了看她,“你当真没有什么要说的?”
“好。”他,“不过个月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是那句话,不要为了某个不值得记挂的人而伤害了自己,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她用力攥紧双手,无言地摇了摇脑袋。不过是七勒魂,七就七吧,闭着咬紧牙一会儿也就过去了。她生受了这刑,又没有过多的“卖”长夜,也算是两边都对得起了吧。
为首的男弟闻言不禁发一声毫不掩饰的嘲笑,“风光的名门弟你不当,偏偏要自毁前程,与男勾三搭四,废你十次修为都不够。”
宁霜白在石牢中度过了极其难熬的三天,在第三天晚上的时候,阳掌门派了几名执法弟过来,最后一次询问她和长夜的关系。她依旧还是之前的回答,目光格外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