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三娘此时已经走到一较为安全的地方,她伸纤纤细指探向挂在腰间的乾坤袋,“我怕什么你们又不是不知,小女孤一人求,本该小心的。”她从乾坤袋中摸一张极为小巧的玉简来,轻轻摩挲了两,其中的威胁意味不用说也明白。
“孟友何必如此不识趣呢。”不然也就不用他手了。仲商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微微一用力于骨血中的剑。孟三娘觉浑灵力像是突然被走,她目圆睁,带着心底残留的一丝不甘心倒在了地上。
他偏看了看她,笑得一脸闲适,“装聋作哑我们可不喜哦,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我们好歹共患难一场,多少有些的不是?”
她的随着他的话语逐渐绷紧,她不敢再轻易说话,生怕会被对方知晓她心所想。她不知,她越是隐藏,别人就越能发现不对。仲商俊的面容上挽起一抹优雅的笑意,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何来难为?相信我的意思二位不会不明白吧,这上面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我倒是很好奇呢,二位不打算和我解释一吗?”
宁霜白一开始时心存侥幸,说不定这里还藏着其他人呢,直到仲商忽然现在她旁,将她吓得大叫一声。
“解决了一个,但是还有一个。”长夜掉转方向,凤眸扫过宝塔后面,嗓音冷淡,“来。”
。她不会轻易离开,也在他们预料之,他和长夜交换了一神,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啧啧,还在嘴。”他近她两步,居临地看着她,语气不复从前的轻佻无赖,“那你为何一直躲在后面不来,难我们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吗?还是说,有人告诉了你什么?”
“说吧,都知了多少?”仲商忽然开问。
仲商想朝她多走几步,却被她叫停,他有些无奈,“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打女人。”
她微微举起右手中的玉简,得意地说:“你们不答应也可以呀,反正只要我发玉简,不用多久,东莱的各大宗门都会知这里的事了。”她面上仍挂着潋滟的笑意,只是一刻那笑意仿佛被瞬间冻住,展一抹灰白来。
生路她不肯走,非要去一条死路,那他也就没办法了。
他不耐地着一边耳朵,埋怨:“鬼叫什么,早就知你在这里了,跟我来。”
“什么?”她状似无意地反问。
个……屁。
“我不了,她交给你吧。这小丫嘴,得功夫了。”他将摊丢给一旁的长夜,随即就像没事人一样躲开
长夜忽地笑了笑,他这一笑,笑得孟三娘心都酥了。只是如少年郎的玉面上,不该现这么绝的神,“可惜,这里的东西不是你能肖想的。”
既然他们都已发现了她,她也没有了退路,便老老实实地跟在他后。甫一抬便看见神莫测的长夜盯着她,她忙不迭地挪开视线,生怕会被他吃掉般。
“那就只能死了。”长夜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却没有动弹。
“哦,是吗?”孟三娘控制着自己紧绷的又往后退了几步,笑:“如果我说我偏要得到呢?”
她直了直,指往孟三娘倒地的地方指了指,“我就看见了那些,别的一概不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