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不过那令牌连里也没见过,至今也不知是什么的。”叶长安耸了耸肩:“怎么,你有什么新的发现?”
第492章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可不止看了几。”景若曦唏嘘:“我在墙边看了半个时辰呢,这一路闭着睛脑里都是这堵墙。”
“看神棍的表。”叶长安坦然:“廖怀生……以前果然叫廖生。因为是边生的,所以取了这个个名字。”
“是。”叶长安肯定:“他的份不算难查,我能查来应该在他意料之中。可这白墙,我不知他是否能想到我们可以参透,估计是想不到的,所以他并不担心我们去找。反正找到了也看不什么,这种况,他也许会预埋了什么在某。”
景若曦猛地站了起来,在一堆画稿里一阵乱翻。
“怎么预埋?”
“对,是不是一模一样?”景若曦拿手指比划了一:“我不是行说他们一样的,你们看一这个尺寸,我当时有记白墙的尺寸,画来的,是等比例缩小的。如果比例再小一些,是不是就像一块令牌的尺寸。”
两人都看过去,不过一打也没看什么。这张画的就是廖怀生的屋,一边是床,一边是墙,正是他们打破的敲碎的,每一块砖都敲开来看了的那堵墙。
“有。”景若曦终于从桌上挑一张纸,敲了敲:“看这个。”
“白墙?”叶长安顿时反应过来:“空白的令牌?”
“这很简单。”燕名:“写一封信,交给某个于此事无关的人,给他一笔钱,告诉他到了一个特定的时间,交给一个特定的人。因为这个人和此时一关联也无,也许只是一个普通的村民,所以无论怎么也查不到。”
“果然是大礼么?”
“拓族的人?”景若曦立刻就想到了那日和时若扬一起被追杀的事,两人在林里淋了半夜的雨,自己烧不退,在驿站里休息。
那日驿站里偏偏了起命案,一个份不明的人被杀,留一块空白的金牌。
“他是拓族的人。”燕名:“二十年前在一次执行任务后,受伤离队,落在浍河边,从此在那里住了来。”
“找什么?”叶长安看着景若曦那样:“你想到什么了?”
“虽然有风险,但这确实是个办法。”景若曦想想:“不过这大礼重在何?”
“
“辛苦了。”叶长安十分敷衍的安了一句,接着:“这么说,我倒是知他那份大礼是什么了。”
曦奇怪:“你那什么表?”
景若曦也愣了一,随后得意:“哈哈哈,我真的猜对了?还有呢,还有什么?”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景若曦:“廖怀生想让我们看的,就是这一堵墙。”
“还真是,若曦,你看的真仔细。”燕名毫不吝啬的赞:“也亏你就看了那么几,能画的那么真切。”
这确实是一堵让他们都觉得怀疑的墙,可既然每一块砖都检查过,也没查问题所在。那么再怀疑,也总要有个说法。
“那面令牌,你还记得么?”景若曦哗啦啦的翻着:“上面什么都没有的,也不知是什么的,后来你带走了。”
有容的时候,容很重要,没有容的时候,大小就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