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坛拍开，一阵酒香弥漫来，景若曦捂了捂鼻，难闻。

“你是不知，还是不敢说。”景若曦的话永远那么犀利，堵的人说不话来。

慢慢的，罗鸿福走到了步碾的坟前，没有带其他祭祀的东西，只带了一坛酒。

罗鸿福走过前面几座坟茔的时候，略顿了顿，然后加快了脚步，前面的几座粉是前谷主夫人和步文锦还有程念锦的，有明显被动过的痕迹。

“二十五年前啊。”步文苏：“我生那一次。之后再没没有人敢尝试，所以并不知凶手的况。”

好在罗鸿福并非什么手，晚间的风又大，风声呼啸很好的挡住了他们的呼声。

罗鸿福却喝了两酒，又往地上到了一些，彻底的放松来，这一，景若曦可以从他的坐姿上看来。

兄弟，爹娘不好说，但是比老婆孩更亲，所以这种大事步碾可以毫不犹豫的告诉罗鸿福，可以完全信任的将事交给他。而罗鸿福也一样。

步文苏咬着牙，脑里有些混沌，他隐约觉自己明白景若曦想说的是什么，可是那个想法一闪而过，太荒谬，太可怕，别说不敢说来，他甚至不敢往深想。

罗鸿福毕竟年纪大了，今天景若曦他们走后，心绪也不安宁，此时一步步的走过来，连火把也没有拿，只有淡淡月光投一个昏暗缓慢的影。

步文苏张了张嘴，说不话来。

景若曦反问：“你认为凶手是谁？”

步文苏不说话了，将罗鸿福的话一的回忆梳理了一边：“我也同意罗鸿福是有紧张了，或者说有害怕了，不想让我们再查去。但你是从哪里看，凶手已经死了的？”

“结束了？”被抓心挠肝的掉了一个午的步文苏忍不住追问：“结束是什么意思？”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景若曦这样鬼神不忌，生死不禁的。

“白天见面的时候。”景若曦笃定：“我说步碾坏话的时候，你们看罗鸿福那样，简直想冲过来掐死我。在他心里，步碾不仅仅是主人，是救命恩人，他那暴怒的样不是假的，所以我相信，步碾的事无论有多少瘸曲折离奇荒谬，也一定已经结束了。”

三人都有些意外，虽然现在天已经黑了，可是还不是半夜，罗鸿福来的那么早，那么着急，那么没有耐心，确实乎他们的意料。

“若曦，你别他了。”叶长安看着步文苏可怜，正要给他说句话，突然声音停住，嘘了一声：“来了。”

罗鸿福喝了一酒，又喝了一酒，再喝了一酒，三人一动不敢动的蹲在不远的土坡后，竖起耳朵

“凶手应该已经死了。”景若曦：“无尘谷这一场灾难，已经过去了，要不然的话，罗鸿福不会那么安心。他上有种一切过去的平淡，好像那一场惨烈的灾难已经埋了土，而我们的到来打破了这种尘封，所以明显的后来他又慌了，告诉我们那么多，是想让我们不要再查去。”

“就是已经没有凶手的意思。”景若曦：“最后一次凶手现是什么时候？”

但他们今晚就是在这里等罗鸿福的，因此也并不多意外，连忙安静了来，屏息静气的等着。

但是步碾的坟是完好的，他们只在上面留了几个脚印而已，这发现显然让罗鸿福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