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夜,江绎看清了鹿梨的表,他有些心疼又有些气。
唇齿之间,呼微乱。
“…行。”他扯笑,把鹿梨拉怀里,“我就让你抱着,你什么也不许。”
也不知自己现在看起来多委屈,多可怜。
杏眸中还藏着潋滟光,鹿梨又再一次重复:“江绎,我不想再忍了。”
十分顺从,十分听话地要对他别的。
“行吗?鹿小梨。”
力度也有些重,忘了分寸。
等鹿梨把他拉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江绎有些想笑。
江绎神稍顿,声音还有些哑:“不想忍什么?”
鹿梨的思绪有钝,她抬和江绎对视,过了几秒,她忽的松开了江绎,拉着江绎往自己房间走。
房间依旧漆黑一片,鹿梨仰,借着窗外微弱的光认清了前人结的轮廓。她怔然盯着,一动不动地,手里的力度也不敢放开一分,怕前这个人就这样消失。
不止是尖,嘴唇也在隐隐发麻。
一秒,她像着了一样,凑上去亲了亲江绎的唇,似乎是觉得不够,她双手勾住江绎的脖,她咬住他的唇,用尖撬开牙关往里探,动作还有些生涩。
一秒,江绎低和鹿梨对视上。
鹿梨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江绎反客为主,她红着眶,忍着呜咽,话也有些糊不清:“…疼。”
他声音很轻,似乎在征求鹿梨的意见。
江绎报复似的咬了她的尖,话随着气息送去:“现在知疼了?”
江绎挑眉,笑了一声:“…就只是抱?”
江绎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顺势把她抱回怀里,声音有些漫不经心:“不想说那就等你想说再说。”
等了几秒,也没等来鹿梨的回答。
得很紧,江绎也受用。他低看着,慢条斯理地理了鹿梨的发:“那倒是早来找我。”
不行。
她在他的底线上来回蹦跶,自己似是丝毫不知。
鹿梨本就怕疼,被江绎一凶,不自觉角了泪,委委屈屈求饶:“…呜,疼。”
语气也假装得恶劣:“疼也忍着。”
淡淡的海盐气味拢着她,散在空气里,只余留尾调的甜意。
似乎联想到什么,鹿梨突然定住,看向江绎,认真说:“可我不想忍。”
沉默了一阵。
她在用行动告诉他。
他压近,用指腹蹭了蹭鹿梨的角,像是提醒:“你也可以对我/别的。”
隔着黑暗,江绎把视线定在鹿梨脸上,浅琥珀的眸压得更深。理智慢慢被吞噬掉,他收紧鹿梨的腰,拉得更近一些,微微俯,单手抵着她的后脑勺,往怀里。
鹿梨想说很多话但什么话也说不,只
鹿梨咙有些发涩,觉快要呼不过来。即便知江绎看不清自己的表,在暗夜里还是尽数溃散。
她想起了上次江绎抱她的事,她压了压哭腔,和江绎商量:“上次我都让你抱了,这次你也让我抱会。”
他说这些可不是想看到鹿梨这个反应的。
“不别的?”
让人不忍心多问一句话。
鹿梨觉得自己鼻有些发酸,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但次别对我这样。”他安静补充,“我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