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皎的手指磨平了尖细的指甲,毫无顾忌地在湿紧致的中,咕叽咕叽的声不绝于耳,指腹若有若无地从熟悉的上刮过,得明烛眸中泪珠从腮边落,滴在红皎的手背上。
明烛被搁置在将未的,难受得额角冒汗,腰不安地摆动起来,正自己动手摸一摸那要命的地方,红皎玩味晦涩的目光就黏在她上,不知怎么就羞得不敢动手。
明烛被吻得只会小幅度摇,泪婆娑地用神求她,红皎终于好心地又将手指送了去,指腹只在甬的凸起摁了几,明烛便搐着了。
“唔……去了啊,”红皎眸深沉,两指轻轻住了怀中人的两颊,明烛再也咬不住牙关,低似的一脑淌来,“被了呢,不?有没有被到?”
如昼用牙齿磨了磨中烂的,明烛轻呼一声,红皎住少女肉乎乎的腮帮:“小坏,不许咬。”
明烛两失神,仰靠在红皎怀中,气息不稳地了一会,才有了劲儿,嗔怪地剜了如昼一,语气又满是溺放纵,不像怪罪倒像是撒:“坏,有劲儿尽往上使。”
如昼被迫离开了香甜的乳汁,不服气地呲了呲牙:“不,除非也亲我一。”
正嗫嚅着,如昼使坏,尖狠狠拨几她立的阴,明烛几乎尖叫着去了,那灵活的小又在即将封时而,少女从蓬乱的裙摆中钻来,圆调地眨了眨:“啊……原来不愿意被我,那算了吧!”
明烛吻得忘,两忘了合拢,默默允许自己沉深渊,红皎无声地掀开那层薄绸,整个小一丝不挂地暴在人前,阴如同打磨圆的碧玺,缀在熟红的蚌肉正中,两片地小阴唇被得东倒西歪,不住地冒着甜的花,红皎指尖了乱的淫,两指毫不费力地了饥渴的小。
如昼跪在侧,伏凑近了与她脸贴脸,一派天真地伸与明烛勾缠,糊不清地嘟囔:“,你的儿,甜甜的,还有腥,你尝到没有……”
红皎似笑非笑地手指给她看指间淫靡的:“面儿得停不还不够,上面也要冒淫啊?”
越是淫的话,红皎说来越正经,如昼听了这话愈发起劲,埋在明烛两间花样百地逗着的小。
明烛一面被得声啧啧,难耐地攥着裙摆,一面还迫自己分神听红皎说话,如此狎昵放浪的话,经过红皎中说来,却如此平静,像过问饮一般,亲密又平淡:“嗯?得是哪?”
“唔!”明烛白的一颤,还来不及挣扎,方才还天真可的少女便了本,霸地着她的巴不让乱动,只许专心与自己接吻。
明烛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角红彤彤地泛着,羞得别开不敢与人对视:“没…没有……唔……到了…昼儿是闹着玩的……没有被……”
她被明烛得有恃无恐,只耽搁了片刻没立即亲亲,如昼便像只缺了安抚的小狗,娴熟地钻了明烛的裙底。
如昼把她时的尖叫全吞了去,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又恢复了俏无害的模样,托着巴趴在明烛边,目光一刻不移地黏在明烛被玩得淫四溢的上,甜甜:“,这次了好久,舒不舒服?”
圆修长的小悬在空中摇摇坠地晃,明烛面红,牙齿咬紧了唇,楚楚抬望着注视着她的红皎,老实:“不…不是……昼儿……啊…别…去了!小了……好酸……”
“啊……昼儿……昼儿……别咬那儿啊…”明烛无奈地靠在红皎怀中,的唇微启,不住地溢轻,艰难地哄着,“乖乖,得好……好昼儿,饶了吧………”
透明的涎从明烛的巴滴,分不清是从谁的中,明烛抬着巴,包容着少女在她中无尽地索取。
“她在哪儿呢?”红皎突然问,她手中还握着明烛的一只把玩着,指尖来回拨着乳,不时变换着手法,那莹白的已经被榨了乳汁,只有吐一两滴余量,肉被玩得肉可见地胀,偏偏红皎又轻描淡写地问着,“是豆?还是叼着阴唇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