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白几乎要挤肚兜,抵在檀木栏杆上,随着我的动作一一地摇,若从楼看,大约只能瞧见她这双浑圆和隐隐若显的。
她被我剥了外衣压在半人的栏杆上,手臂从腋绕过,两只浑圆隔着肚兜握在掌中玩,没两就地起来,两指着大小的,蛮蛮地趴在栏杆上,摆动着屁蹭我起来的鸡巴。
见他一时看直了,我低声在羞窘的蛮蛮耳边笑:“就他吧?”
我在京城教坊司见过这事,无非一群姑娘,又是弹琴唱曲儿又是舞文墨,才都平平,没什么意思。
“公,咱们这儿评花榜,可和平常那些不一样。”蛮蛮看我不冒,意味不明地眨了眨。
蛮蛮扭着不愿答,我本也并未想参考她的建议,扬手召来赵喜:“去请面那位公上来,爷请他吃顿好的。”
纵我见惯风月,乍一看这连绵肉还是不由得呼一紧,蛮蛮恰到好地了半的肉棒,坏笑:“公现在不觉得无趣了。”
我看这番拈酸小女儿神态,待她鼓着腮别过去不理我,方才笑着哄:“那怎么成,我看她远不如你大。”
台上正好八个姑娘,一人面前摆了把圈椅,老鸨一声令,各自坐了上去,纱裙掀开,纤细的小分开架在扶手上,白花花的大和深的花一览无余。
那老鸨当众叫起价来,台花客看起来都熟得很,纷纷嚷着竞价,大有一掷千金的架势,最后选八个价最的请上了台。
台的花客越聚越多,我听他们兴奋地对台上的姑娘品论足便问蛮蛮:“这些乐女也接客?”
台上已经有人柴烈火地将鸡巴了销魂里,场面愈发控制控制不住,亲嘴儿摸的、钻在裙的、几人围着一个姑娘磨鸡巴的……整个大厅里一片淫声浪语。
“底有你喜的么?请上来一起玩玩?”我紧贴着她的后背,齿间叼着她白玉似的耳垂反复轻咬,手指在泥泞的间沾了淫,毫无征兆地直直了尚且紧闭的屁里。
很快我便知有什么不一样的了。
她痛得一个激灵,发间碧绿的芙蓉颤了颤,直直掉楼去,正落在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面前,那书生面白皙,鼻梁,仰正对上蛮蛮姑娘仙死的一张脸和摇晃不止的。
蛮蛮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剪双眸似是埋怨又似撒,脸上还有方才云雨未散去的红晕,嗔:“那是云,公喜不如唤她上来伺候,去选花魁好了。”
片肌肤的少女正在台上奏乐。
听她这么说,我提起了兴趣,把台上几个姑娘扫了一遍:“那个弹琵琶的瞧着倒不错。”
她浸淫风月多年,一颦一笑都有节有度地讨人喜,耍小只是调的手段,手帕轻轻从我脸上拂过:“这话倒没错,去年她与我同评花榜,样样差我一截。”
说着话,老鸨上台来,说了半天场面话,算是正式开始评花榜了。
“这些就是选的姑娘,时辰未到便弹弹曲儿唱唱歌给大伙先瞧瞧,”她神秘地笑了笑,“快了,一会儿开始了才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