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自己摸了么?”
原本手指只是在后轻打转,她如此求饶似的一声使我彻底定,半晌那仍紧涩不堪,我不耐烦起来,使了蛮力生生一个指节。
“啊…………”蛮蛮意义不明地呻了一声,不知是痛是,有了的脂膏,她的手指在里面动得轻松不少,不一会就能容整手指来回。
她立即痛呼起来,手指在里面动了动,竟痛得叫着求我去。
我满意地手指,在她微微搐的了,正要继续玩淋淋的小,见蛮蛮半张着,尖无意识地在唇来回轻。
人环着我的腰,楚楚可怜地抬眸,嗔:“爷不让摸,哪敢碰一呢,豆胀得家难受死了……”
她果然难以承受:“不要…不要…别豆…要去了要去了………要了………”短短一息,就淫乱地来,她的瞬间,我猛然向前一,鸡巴整了屁中。
“好胀……好奇怪………”她半阖着,摇晃地摆动屁,鸡巴又往里深了几分。
前所未有的紧窒一瞬间包围了我,这样新鲜而古怪的意促着我大开大合地全力起来,蛮蛮满脸的泪和难辨痛的淫叫只能使我愈发尽地驰骋。
蛮蛮觉不对,她的后还没开过苞,半支起来,里交杂着与畏惧,忐忑求:“爷………”
于是我的手指在沾满淫的阴唇上轻轻扫过,抚上了紧闭涩的后。
我没继续挑逗她,手指探湿的,轻易就摸到了那枚致的缅铃,乐此不疲在又紧又的小里动着。
原本涸的被油脂得顺畅起来,她翘着屁在我前晃来晃去地用手指自己,红幼的屁紧紧着丰莹白的小手,吞吐间又有求不满的,她已经得了趣。
我从床屉中拿了盒脂膏扔在她面前,不悦:“自己扩张,别败了爷的兴致。”
的香气在床幔间弥漫,蛮蛮难耐地跪起来,握住鸡巴将坐了去。
果然,不必剥开阴唇,便摸到淫的阴傲然立,淫浸染得那枚肉格外浪,轻轻一怀里人便是一阵连连。
我便捞着膝弯将她以两大开的姿势抱在怀中,然待发的在屁浅浅戳刺,又不断被腻的淫开。
我笑着往伸手:“是么,爷摸摸小货的豆瞧瞧胀得多大。”
我无心等她尝试,从她泛滥的小里取仍震动不止的缅铃,摁在了胀的阴上。
到最后我胡乱掐着她的颌,巴掌落在满是红痕的上,在她屁里时第一次吻了她,我近似撕咬地着她的唇,声音低哑阴沉:“母狗,就该被男人死。”
我怀里,气息未平:“三次……”
蛮蛮着泪花偷偷看我一,知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挖了一块香膏,颤巍巍地伸向后庭。
于是她背对着骑在我腰间,一边俯卖力地吞吐肉棒,一边用白皙的手指摸着。
我又命令:“嘴也别闲着,给爷吃着鸡巴。”
刚才难忍的疼痛使她不敢轻易,纤细的指尖带着油脂在褶皱不厌其烦地反复,直到被我狠狠了嘴,才试探地伸一个指节。
她总是能激发我的暴戾。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活跃的小玩意儿,于是我轻轻拨了拨,小球正正在心上,立刻又是一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