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一重,有人靠了过来,将脑袋抵在上面。
她反而安抚他,“藏在里面,旁人瞧不见。”
姬玉就是打算叫他一天,好再也不敢打贵重品的主意。
他这个人吧,有奇怪,认罚认错,怎么打他都行,他没有意见都接受,只要确实是他的,他也敢认敢当,就是屡教不改。
一会儿说要去上茅房,着不方便,一会儿让她换一种惩罚,这个太难受了。
姬玉搁书,微微侧颈看他,“次还敢不敢?”
一会儿说自己血了,疼的厉害,这会儿好像又想了个办法,脚脚再度翘在她上,指着腕脖上的东西:“看看多明显,被人瞧见了怎么解释?”
平时一些小玩意儿还好,类似于夜明珠,南海珍珠,羊脂玉这种好东西就不能给他玩。
姬玉扬眉,“殿近来睡眠不好,带一串佛珠祛杂念、保平安怎么了?”
姬玉笔不停,勾了勾折上的错,“殿怕是忘了,您母后多担心她之后无人能制得住您,我能制住您她怕是开心死了。”
他咬着一小白牙,纠正:“是别的治,不是这个治。”
“嘶!”
暴殄天,骄奢淫佚,挥金如土,铺张浪费等等不好的词语都会冠到他上。
这厮非但没讲通她,还叫她得寸尺喊了声‘母后’,
这是次还敢的意思。
虞容:“……”
他像个威胁另一个孩’让我母后来了揍你’一样:“我母后要是知你这么欺负我,你猜她会怎么对你?”
每次问他次还敢不敢?这厮都会用角鄙夷她。
所以非给他改掉不可。
姬玉瞧的好笑,其实他要真想取来,自己就可以,无需旁人代劳,但他这会儿脑好像转不过弯,一直在想办法从她这里手,好几次了。
姬玉有一丝意外,他居然知,还懂这个,真是不可思议。
就是欠教训的人,挨着吧。
太殿没吭声,只‘哼’了一。
姬玉假装没瞧见,抖了抖折,用笔再度往重上圈,这次没有成功,还是半圆的时候突然哗啦一,划成了拉。
边说边指了指脚腕上的珍珠,和衣襟的璎珞项圈,“你这是在玩我的。”
璎珞项圈刮的,因为底是叶的形状,又薄又锋利,这一趟来回,他怕是再也嚣张不起来。
他以后是要当皇帝的,这习惯被人发现了弹劾他的奏折怕是从京城这到了那,能绕皇三圈。
太殿还有借,“你忘了我们待会要去哪了吗?一般人确实瞧不见,但是我母后可以。”
“姬玉,”声音里少了些神气,多了,“我知错了,取来吧。”
姬玉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正面,索直接伸手,掐着他的巴抬起面向自己,果然又在角找到熟悉的不屑。
“那别的法你听话吗?你要是听话我会用这种手段吗?”姬玉白了他一,“母后会原谅我的。”
太殿直起,翘在她上的脚脚也拿了来,冷嗤一声坐在离她远一的地方,对她不依着他的行为表示很生气。
姬玉劝他,“殿再持持,现在已经是午了,熬到晚上就好。”
车又颠了一,这厮弯的更狠,几乎垂到膝盖上。